在平壤城西门前的区域中,两只规模不大的部队相遇,也没有什么大多的战木和花样,祖承训开始还率领三百骑兵在外围游弋,准备随机应变,看到对方的做法之后,他索性是加入大队直接的冲了上来。
双方这么硬碰硬的对土,大概交锋的位置已经是能判断出来了,指挥铁炮队的武士一声喊,铁炮队立刻是排列成横队,开始装填弹药检查火绳准备射击,身后的步兵也是展开,纷纷将长矛向前倾斜,排列之间拉开距离,这是为了铁炮射击之后的冲锋作准备。
战场上的这些动作都是最基础的,不怎么用武士的督促和吆喝,就已经是完成,熟悉的阵列展开,久野重胜这边也渐渐稳住了心神,不管怎么说,既然已经来到了战场上,那也只有战斗这一条路了。
时间很快,明军的骑兵已经冲到了跟前,实际上这个度已经是祖承之在控制,最起码步卒还没有和骑兵完全的断开,还保持着随时可以上来支援的距离。
“冲啊!!冲啊!!你前面的要是不动就行军法砍了他!!”
在马上的祖承之放声大吼,下面的亲卫也都是跟着大声的吆喝,这话不是说给自家人听的,是给前面那些朝鲜骑兵听的,一干射术好的明军骑兵都已经是将弓箭拿丫出来,后队也都是将刀剑拿在手中。
祖承之和亲卫们的大吼果然起了效果,最前面朝鲜人的骑兵度明显是加快了,朝着偻寇的铁炮队就是冲了上去。
火绳点燃,火头能够持续燃烧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火铳都是保持随时激的状态,前面的朝鲜骑兵明显是想要避开对方的铁炮射击范围。
“你娘的,阵前脱逃,老子先给你行了军法!”
那边一声吼,一名朝鲜骑兵惨叫一声,被人从背后用长矛一下子刺穿,尸体趴在马上,那马匹在马队中仓促转不动,就这么驮着向前冲。
杀了一个,全队凛然,朝鲜骑兵也不敢乱动,就这么向前冲去,在这样紧张的局面下,偻寇的铁炮兵也不是严阵以待,他们的手也都开始抖。
“啊!!”
有人终于思受不了这个压力,在那里放声大吼起来,不光是他喊,好多人都在大喊,可这个声音除了他自己,甚至他自己都听不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铁炮队指挥官的刀已经劈了下来,铁炮次第开火,白烟弥漫,奔跑在前面的朝鲜骑兵很多人身子一震,直接从马土载了下来,在眼下双方距离飞拉近的状态,铁炮兵也没有继续装填射击的勇气。
祖承之嘴里咬着个铜哨子,在那里拼命的吹响,双手却已经将长弓拉满,他身边的一干人都是如此的状态,前面的朝鲜骑兵挡住了偻寇的火铳射击,现在就是换到明军骑兵射对方了。
半空中响起箭支戈哼过的呼啸声,对面还没有来得及跑的偻寇铁炮兵中箭栽倒,有的人头上戴着的斗笠都挡不住明军的长箭,直接被钉死在地上。
在这样的时刻,弓箭相比于火铳显示出了优势,马上的射手们很快就可以张弓搭箭再射出第二支箭而铁炮兵根本不可能完成装填,第二支箭射完,铁炮兵死伤不少,更多的都是溃逃,很多步卒队伍中突前的武士都被射中。
眼前这样的局面,就连战战兢兢的朝鲜骑兵都已经有了勇气,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奋勇向前,口中用朝鲜话声嘶力竭的念叨着什么。
躬完箭支之后,祖承之拿起挂在马鞍一侧的朴刀,吐掉哨子怒吼着催马上前,根本不在乎自家生死,他这种悍勇也让身边的亲卫家丁红了眼睛,各个拼命前冲,要挡在自家将主之前,冲到偻寇的阵列时候,久野重胜看着还像是一点样子的队伍一下子散掉了,好像是拿着石头丢向一堆牙签,尽管那堆牙签看着体积不小,看着也有许多的尖刺,但被那石头砸中,立刻就是迸散四处,没有任何的反弹和抵御。
武士向后退,足轻向后退,久野重胜率领身边的骑兵向城墙的一侧就是跑去,队伍瞬时间土崩瓦解,祖承之大刀连挥,砍杀几名溃逃的偻寇,一抬眼却看到了这支逃跑的骑兵,一挥大刀,扯着嗓子吼道:“追这偻寇头目,大功就要到手了!”
在城头趴在垛口后面的偻寇兵卒能看到明军骑兵越追越近,久野重胜被人在身后砍了一刀,从马上栽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