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小子!”
陈蓦无语地摇了摇头,右手一挥,丢出一枚石子,只听啪嗒一声,当即有一名葛陂黄巾应声倒地。
正笑着的众葛陂黄巾愣住了,错愕地望着自己那位倒地的兄弟。
“这家伙怎么回事?”
“刚才不还是生龙活虎的么,这就醉倒了?”
众黄巾一脸诧异,议论纷纷,却愣是没发现让那名黄巾昏迷的凶手正是陈蓦。
直到陈蓦连续打晕了好几个人,才有人指着陈蓦喊道,“大哥,是那小子,那小子不知丢出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毕竟是在深夜,刘辟的眼力哪里比得上陈蓦,根本就看不真切。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跑过去探查同伴情况的葛陂黄巾站了起来,手里握着一枚石子,难以置信地望着陈蓦,咽了咽唾沫说道,“大……大哥,是石子……是一枚石子……”
“石子?”刘辟瞪大了眼睛,显然不相信陈蓦竟然用区区一枚石子打晕了自己的兄弟,别说他感到难以置信,当初波才、孙坚、董卓、吕布等人在见识过陈蓦这门绝技后可都是为之惊叹。
不得不说,这些所谓的葛陂黄巾确实够义气,在见识过陈蓦这一手后,竟然没有一个感到害怕,相反地却举着兵器冲了过来,有的端着大刀,有的握着短剑,有的拿着一根木棍,但遗憾的是,他们甚至还没有跑到陈蓦面前就被后者用区区一枚石子打晕了。
“啪!啪!”
“啪啪啪!”
短短几个呼吸的声音,场中竟然只剩下了刘辟一个还好端端地站着,一动不动,他显然是傻眼了。
就如同当初陈蓦在芒砀山面前孙坚时一样,两者的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说得难听点,就算是这里有几百个像他们这样的葛陂黄巾,如今的陈蓦要解决他们也不过是瞬息之间。
但是话说回来,陈蓦也并没有任何伤害这些家伙的念头,一来是对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恶贼,与当初陈蓦在颍川时所杀的黄巾完全不同,二来嘛,对方口口声声说要投奔自己,而且言语间充满了恭敬,陈蓦实在不好下狠手。
为此,为了避免那些家伙自找麻烦,陈蓦便趁早将他们打晕了事。
然而刘辟可不明白陈蓦的良苦用心,他见自己的弟兄三下两下被陈蓦用石子打晕在地,生死不知,顿时勃然大怒,举着大刀就劈向陈蓦。
要不怎么说无知者无畏呢?
望着越来越近的刀锋,陈蓦仅仅伸出两根手指便将其夹住,随即迅速抓住刘辟手腕一扭,顺势折到他背后,轻而易举便将他拿住了。
不得不说,刘辟确实是个有血性的汉子,即便是被陈蓦擒住,也没有说出任何求饶的话,反而破口大骂,言辞粗鄙不堪入耳。
“老子好心想留你一条性命,你却反而害我兄弟……本事就杀了爷爷我,爷爷若是皱一皱眉,就不叫刘辟!”
陈蓦是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哭笑不得,见刘辟越骂越不堪,气得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将他踹了一个跟头。
“给我闭嘴!”陈蓦沉声喝道,那满带气势的低喝,愣是叫犹自骂骂咧咧的刘辟闭了口。
这时,那位荀家儿媳见陈蓦如此轻易便将刘辟等人撂倒,不住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求救。
陈蓦皱眉望了一眼她们,略一犹豫,手指轻弹,三枚石子登时飞出,将她三人也打晕了,看地刘辟一脸的莫名其妙。
“站起来!”陈蓦喝道。
只见那刘辟挣扎着站了起来,捂着屁股不住地抽气,似乎方才那一脚并不轻,也难怪,谁叫这浑人骂地实在是太过不堪入耳呢。
“你叫刘辟?”陈蓦问道。
“叫爷爷干嘛?”刘辟气呼呼地说道,话音刚落,忽然瞧见对面的陈蓦举起右手、手指间夹着一枚石时,不禁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强自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要杀就杀,给爷……给我来个痛快的!”
陈蓦好笑地摇了摇头,忽然沉声喝道,“给我站直了,莫要折了黄巾的名号!”
刘辟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随即他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望着陈蓦诧异问道,“你……你莫不是也是黄巾的弟兄?”
陈蓦并不回答,指着昏迷在不远处的荀家儿媳并她两名侍女道,“你那些弟兄没事,只是被我打晕了而已,待他们醒来,你们将这三位女子送还颍川,不得有误!”
陈蓦的意思是让刘辟趁那三名女子昏迷的期间将她们送至颍川城外,毕竟他此次不过是陪唐姬返回祖籍修缮祖坟,并不想过多地插手不相干的事,只要将这三位女子送还颍川荀家,也算是还了荀彧的人情。
只可惜刘辟这浑人实在是个硬骨头,即便是打不过陈蓦,气势却不输半分,哼声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