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这大殿真不是一座大殿,里面居然是一个走廊,也就两米多宽,两边全是木质结构的高墙,上面是一个半圆形的拱顶,走廊就像哥筒楼似的,每隔几步就有两道对称的房门,那些房门一对儿一对儿对称着延伸出去,导致走廊看上去深邃狭长,好像无边无际没有尽头似的。
我父亲跟王思河谁也没想到的,两个人又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我父亲掏出怀表一看,已经十点半了,赶忙一拉王思河,说道:“那老婆婆的房间可能就在这里,咱们进去找找。”
王思河把脸一苦,说道:“这么多门咋找呀?”
“一个一个找……”
说话间,两个人走进了大殿,确切地说,迈过大殿门走进了长廊里。
几步以后,两个人来到第一道对称的房门前停下,左右看看,木头房门居然一模一样,我父亲给自己打了打气儿,手放到右手边的那道门上,轻轻一推……
房门吱扭扭一声打开了,不过,这一次没啥异象传来,两个人还在走廊里站在,眼前的光线也还是显得昏暗不明。
站在门口喊了两声,没人回应,估计房间里没人,我父亲抬脚走了进去。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桌、一条圆凳,四下一打量,房空间很小,就像个小耳室,里面除了一张桌一条圆凳,还有一个梳妆台和一张铺着被褥、挂着床帐的木床。
这么大点儿一间房,啥人住会在这里,不知道,再说我父亲也没时间考虑这个,几步走到床边,俯下身掀开垂下来的床单,朝床底下看了一眼。就见床底下,空空如也,啥都没有。
我父亲站起身回头对王思河说道:“走,咱们再到左边那个房里面看看。”
随后,两个人离开右边这个房间,推开了走廊左边那个房间的房门。进去一看,这个房间跟右边那个布局几乎一样,里面就是少了一个梳妆台,我父亲再次走到床边,撩开单往床底下一看,床底下还是空空如也。
紧接着,我父亲跟王思河顺着走廊往里面又走了几步,来到第二道对称的房门前,还是先推开右边的房门。这间房跟之前右边那间一模一样,房里也有一个梳妆台,不过,床底下还是啥都没有,随后回到走廊,又推开左边的房门一看,这个跟刚才左边那个一模一样,里面也少了一张梳妆台,床底下还是没有包袱。
接下来,两个人又往走廊深处走,左右又找了几间,虽然没能找到包袱,不过,这时候他们现,右边的房里面比左边的房里面全都多出了一张梳妆台。王思河说道:“右边这些房很像是给女人住的,左边的房很像是给男人住的。”
我父亲点了点头,王思河这话说的很有道理,男人的房间用不着梳妆台,走廊左边的房间清一色没有梳妆台,说明是男人住的房间。这时候,时间已经不多了,走廊似乎无穷无尽,房间更是多的不计其数,这要找到啥时候呢?我父亲心里着急,最后跟王思河一商量,两个人分开找,我父亲专门找右边,王思河专门找左边。
又找了十多间以后,我父亲一寻思,这样找也不行,得想个更快的法,既然那老婆婆是个女的,这里要是有她的房,肯定是在走廊右边,于是再次招呼王思河,别去左边找了,专门找右边这些房间。
两个人再次分工,我父亲找一间,王思河找一间,两个人挨着个儿第次着往前找,这样无疑就缩短了时间。
也不知道又找进了多少道门,走廊已经给他们走的两头儿见着边,冷不丁转迷糊了,看着两头儿都是一模一样的。不过就这样,他们始终没能在这些房间的床地下找到包袱。
一扇接一扇的房门,导致我父亲两个出现了精神上疲劳感。又找完一个房间,从房门出来站到走廊里,我父亲掏出怀表看了看,一看之下,冷汗都冒出来了,距离三更天只剩下十分钟了,恐怕这时候就是找到包袱也出不去了。
王思河这时候从后面那扇门口走了出来,脸色白,看样也已经晕头转向。我父亲赶忙把怀里揣了起来。一嫁大ࡢo;桃花ঀo; ࢸo;址ʍo6;Http: //t.co;/RAo6;bYo;t
王思河苍白着脸朝我父亲走了过来,彼此看了彼此的手里,都希望对方手里能多出点儿啥。就在这时候,王思河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哥,你现没有,这门头顶上好像都有字儿。”
我父亲一听,赶忙后头朝自己刚出来的这间房门上面一看,果然有字,而且这些字还能看得懂,我父亲赶忙走到其他门口一看,这些门顶上都有字,有些是俩字的,有些是仨字的,还有四个字的。
我父亲看着这些字,嘴里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这些好像是名字……”瞬间,我父亲恍然大悟,对王思河说道:“别一间一间找了,专找门头顶上写‘四姑娘’的。”
王思河这时候对我父亲言听计从,两个人不再进入房间一个一个找,在走廊里专看房门顶上的名字。这下找起来省事儿多了。
也就花两三分钟的时间,王思河最后大叫一声,“找到咧!”
我父亲走过去一看,就见门头顶上面写着——四姑娘!
不过这时候,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