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听错吧?
成康可是任氏集团的高层,老员工一个,就……被开除了?
盛娆这会正回着晏迟的消息,嗓音还是那么散漫:“嗯。”
严焕:“……”
淡定这个词,真的被盛总玩的明明白白啊。
不过,一想到盛总背后还有那位大佬,他也不多问了。
成康被开除了也是活该,谁让他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下了班,晏迟过来接盛娆。
晏迟见小姑娘手上没戴莫寒送的戒指,薄唇微勾:“怎么不戴戒指。”
盛娆手撑着脑袋,转头,那双漂亮的眉梢微扬,语调慢悠悠的:“这不是等着哥哥的戒指。”
“嗯?”
“哥哥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小姑娘只戴我送的戒指?”
晏迟骨节匀称的手搭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瞥向小姑娘,眼底尽是愉悦之色。
“左右还是怕哥哥吃醋。”
“毕竟,哥哥吃起醋来,很要命。”
这话,盛娆可没夸大其词。
没吃醋都那么要命,吃起醋来,那还得了?
“哥哥有那么可怕?”
晏迟伸手,蹭了蹭小姑娘的下巴,话里夹着笑意,语气散漫又宠溺。
盛娆盯着他看了两秒,很诚恳地点头:“有。”
晏迟微怔,笑意掺着沙哑:“那哥哥下次掩饰得好点,尽量不让我家小姑娘看出来。”
“晚上要不要跟我去个地方?”
“行。”
见盛娆答应的那么爽快,晏迟失笑一声,勾唇:“就不问问去哪,不怕我把你卖了?”
盛娆余光直勾勾地望向男人:“哥哥舍得?”
“不舍得。”
晏迟又捏了捏小姑娘的手,轻声解释:“苏禹行又倒腾了个酒吧,今天开业,要不要凑个热闹?”
“他还真是闲。”
到哪都要开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