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炒了一盘平常不舍得吃的鸡蛋,还煎了一盘香喷喷的油饼。
等着齐老二回来一起用了晚饭,烧了热水齐贺好好洗漱一番,即便背了书篓回来,他也没甚心思读书。
洗漱过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苏桃上了床。
这一晚,少了些生疏,多了些急切,雕花的架子床被撞得吱呀吱呀响了半宿。
齐贺旬休的事,苏桃之前也听说过,就是时间太长给忘了。
这次还是从二丫和赵氏口中又听到,才突然想起来。
她对他读书科考什么的也不了解,还想等着他回来好好问问他呢。
可齐五郎一回来就这样折腾她,她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苏桃迷迷糊糊地睡着之前脑子里冒出唯一的念头便是,想问的,什么都没有问到。
天不亮,苏桃又被齐五郎折腾醒了。
恍惚飘摇间,苏桃想的是齐五郎的体力真好,她都累的有气无力了,他还凶猛无比。
食髓知味的齐贺,醒来又折腾了两回,才终于放了苏桃。
苏桃瘫在床上,整个人恍恍惚惚,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又一下,直到被齐五郎紧紧搂进怀里才仿佛落到了实处。
天也快亮了,苏桃不敢睡觉,怕又睡过头。
休息了一会儿,她趴在齐五郎怀里跟他聊天。
问齐五郎学业,她如坠云雾。
于是,她便问起了她常常在在周大娘和她娘口中听到的乡试、会试。
齐五郎极有耐心地为她逐一解答。
“会试要去京都考,京都离咱们这里到底有多远啊?”苏桃仰着头问。
“京都其实离咱们这里不太远,坐马车不消一个月便能抵达。有些偏远地方的学子前往京都应考,听闻要历经数月之久呢。”
齐五郎搂着怀中娇柔的小娘子,轻声回应。
“会试在春天举行?”小娘子又问。
齐五郎轻轻嗯了一声:“会试在春天举行,也叫春闱。”
苏桃点点头,她懂了。
“春天,夜晚时分定然很冷吧?”她又好奇地问道。
“春寒料峭,寒夜漫漫,考舍都是没有门的小房间,冷自然是冷的。许多学子考完后会病倒一场,兴许就是受了寒。”
齐贺说完抱着苏桃亲了亲,厚脸皮道:“你相公身体壮实,无需忧心。”
苏桃抱着齐五郎若有所思,看来那兔皮袄子是非做不可了。
齐贺对自己虽有信心,他也不能断定自己今年一定就能考中举人,平常他是不会在外人面前说的。
夫妻之间谈天便没有那么些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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