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天仿佛从漫漫的历史长河中走了一遭,当然,那只是一种思绪和情绪。
因为不知为啥,陈吉天忽然回忆起了自己的人生经历,有家庭的变故,少小的磨难,当然更多的还是后来生活的无奈。
然后,陈吉天的脑海里忽然又转过了,在那长廊中所看到的,关于则天女王的生平描述,甚至还有着关于这两头黑老驴的大胆揣测想象。
渐渐地,陈吉天不由感到热血沸腾,心中似乎有一种激情在飞扬,那就是不管你一个人一开始怎么样的平凡,在某些的机遇之下,都有可能变得轰轰烈烈不同凡响。
虽然自己已经不再是轻狂的少年,但是陈吉天忽然对那种轰轰烈烈的生活有了向往。
不过,那种激情还是被陈吉天很快的理智地控制住了,随即又变得淡定平和了,从而也就清醒了过来。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凡事有得有失,陈吉天不想去强求。
“本来你只是一个选秀入宫的小宫女,但是由于你的造化,没想到让你成就了一代女王的霸业,可是你本来应得到万民的敬仰,没想到你又好这一口,从而又变成了一个遭到世人唾弃的对象,也不知道你感不感到难为情。”
看着那随着一头黑老驴身形消失的空旷之处,不过则天女王还保持着那种不雅的姿势手型,陈吉天不由嬉笑着走上前去,打算对着那尊雕塑的美丽脸庞,也轻浮一下,当然,本来陈吉天是想说你要不要脸只不知羞的,但是陈吉天毕竟算是个优雅的文明人,还是忍住了,没有说的那么太难听。
但是,也就在陈吉天的手掌,刚刚接触到那张浅笑吟吟的美丽面孔的一刹那,陈吉天仿佛如同触电般的大叫了一声,迅速跳离开了,并且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甩动着整条胳膊,就如同在摆脱着鬼上身一般。
“到底怎么回事啊,为啥还有这么怪异的事情?”
不知为啥,陈吉天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叫道,这正是大大的出乎了陈吉天的所料,因为陈吉天的手掌刚与
那本来楚楚动人的则天女王的美丽脸庞,刚一接触到的刹那,忽然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冷意,迅速地传送了过来,不仅仅是传遍了陈吉天的全身,似乎还直达心底,痛彻陈吉天的心扉。
不错,那的确是一种冷,几乎可以要人命的冷,这种冷好像比那种熊熊燃烧的烈火之热还要让人感到可怕恐怖,似乎更能令人胆颤心惊。
无奈之下,终于等到当那种痛苦能够在自己忍受的范围之时,陈吉天忙不迭的准备把那只胳膊上的衣袖撸起来查看查看。
“咦?”
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陈吉天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那天胳膊竟然连同所有的衣袖,整体的都被冻住了。
陈吉天本能的拖着自己那只被冻僵的胳膊,又逃远了一点,没有办法,一切都要等到查明了原因弄懂了情况再说。
人的身体不论是那个部位,如果被长期冻住得不到很好的处理解决的话,有可能就造成那个部位残废了,这时最普通的医学常识。
所以陈吉天不由感到心中着急。
好就好在,陈吉天的一只胳膊虽然被冻住了,但是大脑的思维似乎比以前还要活跃,并且陈吉天现在还有一个良好的心态,那就是知道,一个人不论遇到何种事情,光着急是没有用的,要冷静的去想办法处理。
要让问题得到处理的最好办法,那就是冷静的观察分析总结经验教训等等。
其实,也就是在片刻之间,陈吉天忽然就眉头舒展脸上又重新泛起了那种深感得意的玩世不恭般的笑容。
为什么呢?因为陈吉天又看见了另一头黑老驴。
其中的原因,陈吉天虽然搞不明白,但是陈吉天知道,这头黑老驴的情况恰恰是与那个则天女王的情况是相反的,那就是则天女王的身体虽然出奇的冷,但是这个老驴的身体却出奇的热,以热来化解冷,这不就正好达到了平衡使问题迎刃而解了吗。
“哇,好舒服呀。”
陈吉天所料果然不差,这一头黑老驴的身体和刚才那一头的黑老驴的身体一样,最起码外表是滚烫无比的,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坚硬。
但是这时候与陈吉天胳膊的接触,真让陈吉天有一种其乐融融的享受,不过要想快速的得到解决好像也不大可能,因为那种寒意就好像已经深入骨髓一般,陈吉天只好保持着耐心在不断的烘烤着,而且搞得不好,一个不小心,陈吉天其他部位又会被烫得不轻,因此还得时刻保持着谨慎小心翼翼才行。
刚开始是享受,这时间一长了可就有点难过了,因为陈吉天也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边是冻得要死,另一方面又大汗淋漓时刻忍受着熏烤的煎熬。
虽然身体所处的环境有点不尽人意,但是陈吉天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观察和分析,很快的陈吉天就发现了另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按照普通的生活常理推断,一个冷的物体与热的物体相接触时,虽然不会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但是最起码会有一股气流冒出来的,但是现在没有。
并且陈吉天又用心的体会了一下,似乎自己的胳膊与那头黑老驴身体的接触,其中只是冷热气流的接触,就像电流一般的通过,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能体会得到。
陈吉天忽然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自己那个无比神奇的宝塔,可以说是这个黑老驴的克星,不知什么原因,就让另外一头黑老驴的第五条腿稀里糊涂的就脱落了。
当然,陈吉天现在的想法不是要针对这头黑老驴的第五条腿,而是要迅速化解自己这条胳膊上的痛苦,那就是看看能不能把这两股截然相反的冷热之气都给他吸跑了。
想到此处,陈吉天终于坚持着腾出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又一次的鼓捣出了那一串宝塔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