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罗玉寒和沙如雪与夏怡晴三人并排,谈笑风生地走进校门口。
金色的阳光洒满校园,罗玉寒深深吸了一口气,举目四顾,目光突然停留在教师公寓的走廊上,看到张雅琴正在晾晒衣物。肉色的丝袜,紫色的杯罩,红色的小内内在圆形的晾衣架上随风起舞,罗玉寒灵感顿显,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沙如雪顺着罗玉寒的目光朝走廊上看了看,似乎明白了什么用纤细的小手指夸张地指着罗玉寒的鼻子,讽刺道:“罗玉寒,你好变态。”
“好好走路呢,罗玉寒怎么就变态了?”夏怡晴眨着眼睛不解地问道。
沙如雪似乎不愿把话挑明,往前快走了两步,对紧跟在后面的夏怡晴说:“以后藏好咱们的东东,凡是涉及到隐私的,比如长筒丝袜,小内内什么的,决不能让这货看见,更不能让他接触到,和这种变态狂同在一个屋檐下,简直恶心死了。”
夏怡晴刚才也注意到了罗玉寒看张雅琴时的神态,认为沙如雪吃醋了,为了讨好沙如雪,停下脚步等罗玉寒上来,板着脸训斥道:“罗玉寒你可真贪心,两个大美女一天到晚陪着,你不知足,勾搭警花也就罢了,现在又开始打张老师主意,你可真是个情种。”
罗玉寒知道两个美眉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我欣赏的不是张老师,而是她挂在走廊上的小内内。”
“啊?罗玉寒,你真的是个变态狂耶,难怪沙如雪说她恶心,现在连我都想吐了。”夏怡晴说着,故意做呕吐状。
罗玉寒长叹一声,深沉地说:“两个美眉身边陪,不解人意累死人,红颜知己何处寻,唯有明月知我心。”
“故作文雅,假装斯文,其实满嘴喷粪,流氓一枚。”沙如雪再次定义了罗玉寒的人格。
昨晚,于天雷无意中从童小尧口中得知罗玉寒的下落后,马上采取了行动,留下一个贴心小弟看守已经醉酒的童小尧,带着其他人去找罗玉寒报仇雪恨。
于天雷交给于天雷的小弟的任务时交代道,一旦童小尧醒来,无论采取什么方式,都要从童小尧嘴里得到罗玉寒更多的情况。可童小尧喝酒太多,像个死猪一样沉睡不醒。不得已,于天雷的小弟在童小尧的脸上喷了凉水,童小尧这才稍微清醒了些。
于天雷的小弟在从童小尧嘴里得知罗玉寒更多的情况后,最后直夸童小尧运气好,说他的老大于天雷已经带人去收拾罗玉寒。醉意朦胧的童小尧手舞足蹈,说如果他们能替他报仇,他会给于天雷一笔钱。
于天雷的小弟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于天雷出马,罗玉寒非死即伤。
童小尧五点多就拉着黑皮来到教室,关门后手舞足蹈一阵,然后神秘地把昨天晚上遇到的事给黑皮讲述了一遍,不等黑皮发表高论,就兴奋地说:“非死即伤?死是吹牛,伤肯定避免不了,我虽然干不过他,但有人替我报仇雪恨,这是简直就是天意哈,不是不报,时机未到,最好缺胳膊少腿,看他以后还怎么和我斗。”
黑皮不以为然,但又不好明说,就用另外一种方式调侃,他把童小尧仔细打量一番,说:“真像,像极了。”
“像什么?”童小尧问道。
“像阿q,他就喜欢痴人说梦。”黑皮说。
“是否做梦,半个小时后就见分晓。”
自习课铃声还没响,童小尧就一直望着教室门口。眼睛溜圆,神情专注。他监视了二十多分钟,一直没见到罗玉寒和沙如雪的身影。童小尧抬腕看表,发现离上自习铃声只剩下半分钟。再看看班里人数,只差罗玉寒沙如雪和夏怡晴。
“黑皮,你输了,看来罗玉寒真的遇到麻烦了。”童小尧兴奋地说。
话音未落,罗玉寒带着沙如雪和夏怡晴走进教室。狗咬尿泡,空喜欢一场,童小尧张大了嘴巴,极度绝望。
罗玉寒并没有朝自己的座位走去,而是直接走向了童小尧。
等罗玉寒走到身边,童小尧内心恐惧,但强装镇定,赶紧笑脸相迎,轻声问候道:“罗玉寒,铃声响人来到,分秒不差,太神了。”
罗玉寒看都没看童小尧一眼,更没搭理他,绕过他从另一边走过,坐会到自己的座位上。
第二节下课前,罗玉寒递给沙如雪一张纸条,沙如雪打开后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道:“下课后去拿作文作业本时,请顺手牵羊,把张老师的小内内,杯子,和腿上的套套顺过来,我有用。”
沙如雪把纸条撕成了碎片,在作业本上写道:“变态狂,色魔,喜欢就自己去拿,呸。”
罗玉寒再回敬一张,上面写道:“这是针对童小尧的重大行动,此举如果成功,可为你永远解除后顾之忧,童小尧可能被勒令退学。”
沙如雪又在作业本上写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罗玉寒低声地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信则信之,不信拉倒,没人强迫你。”
下课铃声响起,地理老师张丹离开后,同学们涌出了教室。罗玉寒看着童小尧和黑皮起厕所,紧追两步,上去拍了拍童小尧的肩膀,童小尧回头,一看是罗玉寒,尴尬地笑笑。罗玉寒也报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