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田禹治》讲述的是朝鲜朝时期有一位道术高深、生性风流的道士田禹治,其人凭借幻术以戏弄国王为乐,又对美丽的年轻寡妇心生情愫。为了达到道术的最高境界并让自己的狗跟班小毅化身为人,田禹治苦寻神笛与青铜剑,不期然与和他同样目标的画坛先生发生冲突,最终导致恩师被画坛所害,自己和小毅也含恨被三位守门神仙封入画中……
五百年后,魔物再现人间,三位守门神仙因不知画坛所踪,不得已放出田禹治降妖,一代道士终于重见天日,最后干掉了画坛,与自己喜欢的寡妇在一起的故事……
其实,对于陆淳来说,五百年后的事情他并不关心,他只要能得到一卷能让人自由进出的画卷就行。至于其他的,那都是可有可无的,当然,能学会田禹治那种奇特的符咒之术就更好了。
……
“?”
耳旁风声呼呼作响,陆淳只感到身体正在极速下坠,赶紧提气轻身,佛飞西天使出,这才稳住身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穿越居然直接让他在半空中出现,要不是已经有过几次穿越位面的经历,穿越的短暂晕眩已经很轻微了,不然这近百米的地方掉下去,自己铁定摔成肉饼。
“这位面手机位面太不靠谱了,以后不会直接给我穿越到火山岩浆或者其他的什么死亡绝地里面吧?”
陆淳心里想着,稳定身型后向上拔高了少许,就这样悬浮于天空之中。低垂双眸向下看去,下方是一片古代宫殿群,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却不失威严。
一个身穿雪白镶金龙袍的俊朗年轻仙人正在一群人的跪拜中大步而行,嘴里连连叨叨的说着什么,因为相隔的距离较远,而且下方有乐官伴奏,陆淳听得不太仔细,但是他才刚看完《田禹治》进来,对剧情还是极为熟悉的,这一幕正是田禹治假冒玉帝特使来皇宫整蛊朝鲜皇帝的剧情。
陆淳当时看视频时就觉得这段很有意思,真气运转到耳朵,默默的注视着田禹治的表演。
“既然来一趟,有宫女给斟酒就更好了。”田禹治说着话走到皇帝身边,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眼睛却向百米外天空中的陆淳看了一眼,虽然奇怪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道士,但是却并没陆淳的到来而有所收敛,继续戏弄着皇帝,甚至一声响指过后,控制者一众乐师演奏起他喜欢的乐曲来。
一边欣赏着音乐,一边走到皇帝为其准备的宝物前挑选起来。对于那些瞧不上眼的,直接胡乱的丢弃,听着那些瓷器碎裂的声音,皇帝心头在滴血,却也不敢武逆了仙人,那些可都是他视为珍宝的宝物啊,不然也不敢拿出了污了仙人的眼,可谁想这仙人依旧一副弃之如敝履的模样,没一个珍宝破碎的同时,他的心也跟着碎了一次。
赶紧挥手让两个宫女过去给仙人倒酒,希望能转移仙人的注意力,不要再祸害他的宝物了。你说你喜欢拿走就是,不喜欢也不用打碎了不是。
两个宫女赶紧低垂着脑袋迎上前去,接过宫女递来的水杯,田禹治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一天上几趟茅房?”
在得知一个宫女三天一次,一个一天三次,他对那三天一次的说道:“还是你健康,还是你倒吧。”
宫女倒上酒,他正要喝,目光却被众多宝物中的一面铜镜吸引,这正是他此来的真正目的,酒也不喝了,随手扔掉酒吧,田禹治将铜镜踹入了怀中。
目的达到,其他的东西他也没心趣再看下去了,对皇帝说他喜欢画画,并且拿出一副画作让皇帝欣赏,皇帝不疑有他,仙人的画那当然的大加赞赏:“您画的话简直栩栩如生,特别是那匹孤马,更是透射出孤独的内心……”
马屁正拍的欢,田禹治却一巴掌拍在他的皇冕上:“目光短浅,那可是道士田禹治的宝骑。”
对于玉帝特使的话,皇帝当然也只能顺其心意的迎奉:“是,道士田禹治……”正要顺着天使的话拍上一通马屁,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田禹治?”
转身一看,之前和天使一起下界的天兵天将和仙女居然全部变成了扫帚掉落在地,觉察到不对劲,回过头来,身边的仙人也变了样,居然变成一个身灰衣,头戴黑笠的男子。
皇帝起身指着田禹治,一脸懵逼的道:“无赖田禹治……”
田禹治反倒洋洋得意,对自己的出名连皇帝也知道显得极为自豪。
发觉被愚弄了的一众皇宫大臣,开始口出狂言……
听闻有人居然敢骂自己臭道士,田禹治又是一个响指,激昂欢快的音乐再次响起,但断了那些喧闹的人声,又开始说教起来……
“臭道士?道士是什么?道士可以呼风……也可以唤雨……可以日行千里……也能仗剑冲锋陷阵,统领天下……或者万千豪气化为柔情……行侠仗义就是道士该做的事情……”
田禹治说的兴起,不但真的招来风雨,展现自己移形的功夫,甚至抽出一把护卫的宝剑舞动起来,那剑舞得叫是一个难看,陆淳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舞的那么开心得意,最后甚至将剪变成一节开满桃花的树枝送到宫女嘴里叼着,简直骚包的不要不要的。
陆淳会心一笑,直到田禹治玩够了进入画中,画卷飘荡飞出,他才皇帝愤怒的咆哮声中使用佛飞西天追了上去……
陆淳单位佛飞西天其实算不得一门真正的飞行术,只能算是一门不错的轻功而已,飞行高度倒是还可以,就是飞行速度方面略显不足,真气全力运转下才能达到每小时三十公里左右的速度,而且不能长期施展。
好在田禹治进入的那张画卷也只能迎风飞舞,速度比起他来更是不足,陆淳出了皇宫没多久已经追上画卷,身形一跃落在画卷之前,微微恭身拱手道:“田兄慢走,在下陆淳,请田兄出来一见。”
陆淳说的韩语磕磕绊绊,但总算还是将话说的完整了。
画卷表面微微一荡,田禹治和楚灵儿从画中跃出,田禹治伸手一招,画卷卷起落入手中。
将画卷交给楚灵儿,田禹治走到陆淳身前,围着陆淳打量起来,嘴里还啧啧有声的说道:“你就是刚才的那个道士,穿着真是怪异呀,还有你说话,好像不是韩国人吧。”
陆淳点头,道:“是的,在下陆淳,天朝人,游历天下,途经此地,听闻田兄大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田禹治笑道:“原来是天朝人呀,难怪这么有眼光,哈哈……”
陆淳道:“田兄,你那画卷,进入其中,不知那是何宝物。”
陆淳说话并不流畅,只能勉强让人明白他的意思。
田禹治道:“画卷吗?也不算什么宝物,只是师傅的随意之作,只是能让修道之人有个暂时的歇脚之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