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睨向南宝衣。
小姑娘摆明了看不过眼,小嘴儿都噘了起来,仿佛能挂一把油壶。
他有点儿想亲亲她。
“侍妾?”
寒烟凉歪头。
她走向沈议潮。
她腰肢细软,走路时性感的胯轻微扭动,胭脂红的罗裙轻曳出水波荡漾的纹路,当真是一步一生莲。
沈议潮莫名心慌。
他脸颊更红,下意识后退。
直到踩上蒲团,狼狈地跌坐在矮案上。
寒烟凉优雅地俯下身。
修长白皙的食指,轻佻地挑起他的下颌。
沈议潮呼吸之间,能闻到少女指间那若有似无的烟草味儿。
他喉结滚动,周身血液翻涌,既害怕,又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
寒烟凉嗓音妩媚:“小郎君,记好了,是我寒烟凉,睡了你。所以,少在这里跟我哔哔赖赖。别说侍妾,老娘这辈子连嫁人都不打算的。老娘不仅要睡你,还要睡更多男人,凡是长得好看的男人,老娘都想睡。”
她轻笑着,暧昧地拍了拍沈议潮清秀俊美的脸蛋。
她扭着腰往外走,随手往后抛出一沓银票,“上次睡你的费用。”
银票如雪花,在沈议潮面前纷纷扬扬。
他觉得自己遭到了羞辱。
他追上前两步,叫道:“寒烟凉,你这是不对的!你,你有违妇道!你这是要浸猪笼的我跟你讲!”
寒烟凉懒得搭理他。
她傲然离开。
背影落在南宝衣眼中,特别的潇洒。
她很有为寒烟凉喝彩的冲动。
沈议潮哔哔赖赖地追寒烟凉去了。
萧弈转向南宝衣,捏住她白嫩嫩的脸蛋,“整日与寒烟凉厮混,真怕她带坏娇娇。若是将来娇娇也要睡其他男人,哥哥可该如何是好?”
南宝衣咬住唇瓣。
她抬起眼帘,斗胆望向眉眼带笑的青年。
权臣大人生得那么好看,她才不愿意睡别的男人。
然而她不敢把心里话告诉萧弈,怕他骄傲。
她别过小脸,细声道:“只要二哥哥疼我,我才不会乱来。”
萧弈笑得意味深长,“疼,保证从里到外,把娇娇疼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