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赋辞只能解释道:“父亲你也知道,陛下并没有用世家的意思,我提过以后陛下反而对我也疏远了。”
萧父闻言眉头紧锁,似乎是有些着急的说道:“明年你们就大婚了,如果还是不能让陛下松口怕是要做一些别的准备。”
萧赋辞从萧父的语气中察觉到了或许有些事情是他也不知道的,于是问道:“父亲世家不入朝堂,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毕竟姬家就算出了一位夫人,也没见姬家沾染什么,都是陛下自己送上去的,甚至于这位夫人入宫后专宠这么多年,陛下也没有一个子嗣出生。
但是陛下仍旧我行我素,若不是天下还算太平陛下也还是个有手腕的怕是早就被反了。
“哪有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你看那姬家得了多少好处?你去淮安可曾见过淮安地界上有其他世家存在?”
萧赋辞一时默然,确实淮安没有其他世家,那些人根本成不了气候,可是遇到的肖家人不也是被驱逐以后才去淮安了吗?
正打算说些什么辩解一下,就见到萧父示意他下去,萧赋辞刚走出去就听到身后传来萧父的声音:“你尽量说服姬家小姐看看能不能从宫里出嫁。”
先走到外面台阶上,准备下去的萧赋辞听到他的话,忽的心头一跳,回头看去,只见他的父亲神色映在阴影里,看不清晰。
自从察觉到萧父的不对,萧赋辞就没有再去见月白,他总是害怕看到那一双盛满笑意的眸子。
他不去见月白,代表月白不会去找他,这天白虎叼着一串槐花给他:“这是你那位未婚妻托我带给你的。”
白虎已经熟练的在两个宅邸之间来回穿梭送信,当然也告诉了月白萧家的打算。
月白没有打算干预,总要让萧赋辞看清萧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她直接让寻夫人为她请封了公主。
要知道在皇帝无子的情况下,所获封的唯一公主,其价值不言而喻,更是让萧家人好一通激动。
时光荏苒,又是一年秋来,萧赋辞和月白的大婚定在了些年深秋,红叶漫天,因为皇帝给月白了公主封号。
自然是从宫里出嫁,原本的姬府被改成了公主府,也就是说月白只是从皇宫嫁到公主府,也不是没有人说这不合规矩,只是都被皇帝给拦了下来。
姬家已经皇帝给的嫁妆足足抬了一千台,真正的十里红妆不过如此。
一大早寻夫人就指挥着人给月白开始梳妆,到了最后梳头的时候寻叫来了另外一个妇人。
月白有些疑惑的问道:“姑姑不给我梳头吗?”
寻夫人笑着说:“傻孩子,不是姑姑不给你梳头,只是给新妇梳头的人要福寿双全才好,姑姑至今没有儿女承欢膝下算不得有福气。”
说完把那位妇人推到月白身边,那妇人找的一团和气:“公主,臣妇也是奉了夫人之命,公主可要体谅一下夫人的爱子之心。”
月白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头,任由那妇人开始为自己梳头,挽发,戴冠。
最后外面的宫女托着这个盘子进来:“夫人,陛下说让公主出阁的时候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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