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她就悲催了。
冷云有一群好员工,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侯爷的命令。
杨满月想去花园走走,他们都如临大敌般,前呼后拥的,生怕磕着碰着,回来跟侯爷没交代。
自己想活动下筋骨,一群人就呼天喊地的求饶命;而自己想单独去茅房,他们也要哭一哭,不让他们伺候上茅房,好似她杨某人就成了大罪人一般。
再来,还有这膳食。
虽是食补,可这吃得未免也太好了。就这半月,杨满月感觉自己都胖了一圈了,想少吃一点吧,这群人立刻摆出一副“你不吃我就死给你看”的脸来,搞得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吃了难受自己,不吃难受别人。看着那群难受的人,索性还是难受自己吧,那脸实在没法看了!
好似自己是大罪人一般,不接受他们的好意,自己就有罪。
这日子她真过不下去了。
身上的伤没好利索,想进系统学习也不行,无聊得快发霉了。
冷云倒是体贴,知她喜欢看杂书,倒是搜索来了一大堆杂书。只是看书也有限制,没过一个时辰,就有奴婢在喊,“夫人仔细眼睛。”
你若再看下去,那种“死给你看”的脸就又来了,只好放下书,让他们搀扶着去窗边坐会儿,小眯会儿才能继续看书。
老天爷,这样的日子谁过得下去啊!
跟某男提意见,可某男却觉这样挺好,又被强行驳回,某姑娘真觉生活了无生趣了。
这日,晚膳时分,见某男心情似乎不错,便小心翼翼地道:“大叔,我伤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回去了。”
本神态还有些柔和的男子一听这话立刻开始冒冷气,“回去?回哪去?这宅子已是你名字了。另外,别叫我大叔。”
她吐了吐舌。头,道:“那也不知叫你什么好。我觉喊你大叔亲切。”
顿了下又道:“我们到底还没成婚,我长期在你家总是不好,将来怕是容易被人看轻。”
“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某男子眼一眯,一群伺候的下人吓得纷纷下跪,磕头如捣蒜,“侯爷明鉴,侯爷明鉴,小的(奴婢)们从来都不敢在夫人跟前嚼舌根。”
“你干嘛吓唬他们啊?”
她不满,“他们什么都没说,是我担心以后会有人说闲话。”
“我有吗?”
他一脸无辜,“闲话?谁说闲话割了他舌。头就是。”
“……”
真是鸡对鸭讲啊!
没法沟通的节奏!
耐着性子继续道:“总之我觉着住你这儿不好,我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回去再养个个把月就好了,我想回去了。”
“这里有人怠慢你?”
刚松了一口气的下人们才把汗擦干净呢,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又立刻磕头,“侯爷饶命!小的们不敢呐!”
杨满月白眼直翻,摇着头道:“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里……”
“这宅子我已过到你名下了。”
男子面无表情地道:“房契晚点时候陈述会送来。”
“……”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某姑娘欲哭无泪,“你,你都这样自作主张得么?”
“你是我的女人,我自要为你打点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