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大眼里透着一丝惊恐,这惊恐来自心底深处,他看得出。
有些不悦,又追问了一遍,“怕?”
她不自觉地点头,意识到不对后又马上摇头,生怕触怒了这个暴虐的人。
哪知他却勾唇笑了,“怕就早点嫁给我。”
这什么逻辑?
她又有些发懵了,发现自己怎么总跟不上这个人的思维?
太跳跃了?
见她眼里有些呆滞,小。嘴微微张着,这模样很是可爱,好似一片羽毛刷着他的心尖,让他心尖发痒,忍不住想品尝下。
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了,他低头,如绸缎般的乌发垂下来,遮挡住了她与他。
杨满月在呆愣中,慢慢察觉到某个冰块脸越来越大,等她反应过来时,嘴里已都是男子特有的味道。
带着薄荷的清凉,带着他的狂霸与占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不容她反抗,不容她拒绝,他是那样霸道,那样决绝,毫无道理可讲,一如他这个人。
她伸出手推着他的胸口,可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他抽干了力气了一般,也不知是恐惧还是其他,手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软软抵在在他胸口,嘴里呜咽着。
她的反抗遭来他更为激烈的汲取,调整了下位置,她的脑袋一下子就滚到了他的臂弯里,她一时不妨,只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这样一来,男子仿佛受到鼓舞般,抱着她的双手慢慢收紧,随后又开始游。走了起来。
“呜,呜……”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只觉身上好疼,这人像野兽一般地啃咬着她,那手带着火。热,隔着衣衫都觉烫人,皮肤都似要烧起来一般,四下捏着,好似要把她揉碎了融进自己身体一般,让她感觉疼痛。
终于她算是反应过来了,双脚用力地乱蹬着,可奈何男子太过高大,强壮,见她挣扎,一下子将她用力地帖到自己怀里,完全禁锢住,她的柔。软让他逐渐失控。
他不是不近女色,只是这多年来没有女子曾让他心动。而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如果没有,他也不会随便迁就。可就眼前这个小小的,发育不。良的女子却是勾起了他压抑多年的Y望,只觉她软得让他心疼,恨不得揉碎她,狠狠地凌虐她,让她为自己着迷,哭泣,然后求饶。
男子的征服欲彻底被打开是可怕的,特别是对于一个长期禁锢自己感情的男子来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放开她,见她眼角的泪,他轻轻揩去,淡淡道:“记住我了吗?”
她大口喘着气,脑子晕晕的,似是缺氧,看着男子的眼里还带着令人惊惧的火。热,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不敢说“不”,生怕这人又兽性大发。可心里又委屈着: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就算是现代也不带这样的,哪怕是个妓子,那也得问人愿意不愿意和你交易呢!
“我,我算什么?”
她颤。抖着唇反问道,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难道我杨满月在你眼里是任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可随意轻薄的青。楼女子么?”
她身子颤。抖着,胸口剧烈起伏着,显是觉得羞辱到了极致。
冷云修长的手指摩挲上她略有些红肿的唇,淡淡道:“你是我妻。”
“放……”
她本能地想爆粗口,可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却又吞了回去,眼泪扑簌簌地掉,只觉自己倒霉透了。
好好的现代私房菜老板娘,事业刚有起色了,睡个觉穿了!
穿就穿吧,小了十几岁,还多了两个亲人怎么看都赚了!
结果,吃不饱穿不暖,还处处受小人陷害,好不容易看到点曙光了又碰见了一个神经男,不但霸道还无赖,24小时内,莫名其妙地就被他轻薄了好几次……
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