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对弱女子的伤害在任何时代都不能忍!
“是姐夫,不,是翁溥,是翁溥那个畜生做的!我也是无意中撞见的,那回大姐回来,我见她脸色极差,我问她怎么了,她言语闪烁,我留了个心眼,想偷听她与奶妈说话的,结果就发现了这个……”
她说着说着脸色就扭曲了起来,“那个畜生人面兽心,听了些风言风语竟是怀疑姐姐不洁,畜生!”
满月蹙眉,“这话从何说起?怎会有这样的话传出来?”
“哼!”
九娘一跺脚,“那个翁溥虽是官家子弟,可却是个窝囊废!文不成武不就,只会吃喝玩乐。之前想弄个青。楼女子当妾侍,姐姐觉这样于家声不好,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结果那小妾进门就一直挑唆,也不知从哪打听出姐姐出嫁前有个青梅竹马玩伴,在翁溥跟前挑唆,这才有了这等事!真是冤枉极了,子青哥哥与姐姐素来都是清白的,再者大姐出嫁前他就去了京城,怎可能与姐姐厮混?我看八成是那翁溥宠妾灭妻!”
“岂有此理!”
满月虽不想多管闲事,可听闻这样的事着实有些气恼。弄小三不说,还这样羞辱原配,甚至这样毒打她,只要一个人良知未灭,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是她虽气愤可却还没失了理智,不由问道:“此事大伯母与祖母可知道?”
“不知道……”
九娘一脸颓然,“大姐不让我说,不然就说要死给我看。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给他们知道了还能如何?去大闹的话倒霉的也只会是姐姐。”
“那你要我怎么做?”
满月蹙眉道:“这事如果大姐不肯站出来反抗,自己提出合理,我等也没法啊。她都不许你告诉大伯母,若是我们冒然行事,岂不是要怪罪?”
顿了顿又道:“她若有勇气,这事好解决,按我大明律,若婆家有打骂媳妇的事,按律可以强行判离的。”
“我知道,我知道。”
九娘显得有些毛躁,“可,可他们太坏了,使得手段下作还隐秘,我大姐清清白白的姑娘怎能去衙门任由那些婆子验身?而且我也怕他们胡说八道,毁了姐姐清誉,到时就真得人言可畏了。”
“这事主要还是看大姐,若是她不愿,我们都没法子。至于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但这种事,只要我等操作的好,定能叫那负心汉名誉扫地!”
“这……”
九娘迟疑着道:“那,那人的父亲在京里为官,虽说只个个侍郎,但却是户部的人。”
满月冷笑,“那又如何?九姐,这样的事妹妹自是看不过去,可就算你我再着急,只要大姐不肯,那什么都是白费功夫,你还是回去先说服大姐吧。”
“十一娘……”
九妹哭丧着脸道:“我若有法子早使了,这,这不是没法了么?我若告诉娘,大姐就说死给我看。”
“……”
满月无语,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到了这一步,还怕这怕那,想想也是有些活该。
“那大姐可有孩子?”
“有,有,有一对女儿,大得有十岁了。”
“在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