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地拿起汤勺,看着碗里的乳鸽又看了看他,哆嗦了下,回过头,忍着心里的不适慢慢地把一只乳鸽吃了下去。
当真如男人所言的那样,一滴汤都没剩下。
虽然味道不错,可被人强迫着吃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她就觉得有些想炸毛。吃下去后便觉一点胃口都没了,有些赌气似得把碗放一边,撅嘴道:“我累了,想睡午觉。”
“嗯。”
他应了一声,把碗里的饭都扒进嘴里后道:“睡就是。”
说罢便有婢女拿手巾过来,他从婢女手里拿过手巾,转身看向她,道:“手和嘴擦下。”
说着便抬手擦去她唇上的油渍,擦完又换了一块手巾,面无表情地道:“伸手。”
我了勒个去!
这怪蜀黍是在玩养成么?
她低头看下了下自己,几乎平平的小包子,小小的手,又再看看他。
那啥……
自己现在就是个小萝莉啊!
他果然是个怪蜀黍,这癖好太可怕了!
软软的小手被他握在掌心,男人虽面无表情的,但依然给人一种专心致志的感觉。好似捧在手里的是天下至宝一般,细心的擦拭,温柔的呵护,让她的心尖发暖。
“另一个。”
依然是面无表情,言简意赅,可就这三字,让某姑娘起了一种想扑倒他的冲动。
英俊潇洒,还有好看的腹肌,年少有为,多金大方,最关键的,他好似对自己真得很真心的样子啊啊啊啊啊?!
杨满月感觉自己的心要沉。沦了,也许他开始的确就是想要个地位不高的妻子,但,但遇见她后,也许,也许是有喜欢的吧?
心里发胀,发暖的同时又开始患得患失了。双子座的姑娘虽以敢爱敢恨著称,可在这古代,一个有地位的男人也意味着三妻四妾,付出了真心注定是要伤心的。
她是这样理解的,所以总是有些害怕。
毕竟历史的车轮走到17世纪的时候,女子想和离是没可能的了。
见她呆愣愣地望着自己,一双大大眼里一会儿露出痴迷,一会儿露出晦暗,他蹙眉,问道:“怎么?”
瞳孔慢慢聚焦,她缩回手,双手忍不住搅在一起,低下头,眼尖瞄着自己的手指,张了好几次嘴,才终于轻声问道:“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不应该吗?”
他反问着,“你是吾妻。”
前半句让她心里猛然欢喜,可后半句却是让她心又沉到谷底,喃喃道:“只是因为这样吗?”
心里酸酸的。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是他冷云的妻子,他都会对人这样好?
想起他也会对另一个冠以“妻子”之名的女子这般体贴细微,心里酸涩极了,鼻子也有点酸酸的。倒在软枕上,拉过薄被,闷声道:“我要午睡了。”
?????
怎么……
觉得小东西有些不高兴了?
见她把头蒙着,便伸手拉过薄被,问道:“怎么不高兴了?”
“哪有不高兴?”
她嘴里这样说着,可那小。嘴却是不自觉地朝上撅着。见他还傻愣愣地问自己怎么了,酸涩的心里便涌出些怒气。猛地拉过被子,一个翻身却是发出一声惊叫,“哎呀,疼死我了!”
他一眯眼,拉过被子,白色的亵。衣上微微有血迹渗出,顿时怒火在眼里聚集,“多大的人了?一点数都没有!伤口又裂开了!来人,拿药膏来!”
“你!”
她疼得脸色苍白,本就不高兴了,这会儿伤口又崩裂,这人还凶自己,只觉心里委屈极了。
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