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有些本事的……”
袁焕东心里生出一股自豪感:这就是老夫的外孙女。
“哈哈哈,太好笑了!”
祈奴笑得前仆后仰的,“老爷,太好笑了,这怎么想出来的?”
袁焕东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笑着道:“小道尔,不足挂齿。”
话是这样说的,可眉梢间的得意却是连瞎子都看得出来,袁忠不由嘴角抽了下,觉得这话没法接了。
“其他不说,就冲这些花样,这儿也值得起高价!”
以孩子为傲的家长任何时代都不缺乏,老者显是已得意极了。
他又偷偷观察其他食客,见大家都露出满意的神色,心里更是得意。又在心里盘算着,外孙女这样一天下来能赚多少钱,在得出一个惊人的数据后,老头露出欣慰的神色,摸着胡须道:“日进斗金,如此老夫也就放心了。”
他说着便起身,道:“歌舞老夫不爱看,上楼休息去了,袁忠,前头带路。”
“是,老爷!”
袁焕东上了楼,惊异地发现这儿的走廊也都有那种壁灯,不由跺脚,“造孽,这得花多少钱?”
气鼓鼓地上了三楼,心里为自己小外孙女的奢侈心疼着。
花钱容易,可赚钱不容易啊!
要是芸娘还在哪里会允许孩子这样?
一想到女儿,袁焕东眼里一暗,不由苦笑,女儿已不在了啊……
所有的开心瞬间散去,身影都似一下佝偻了,到了三楼,在一个小童的带领下到了一间房,见上面挂着一木牌,写着甲丙二字,不由摇头。
这孩子,也取个雅名啊,这样可就落下乘了。
袁忠取出从柜台那儿拿来的钥匙,开了门,不由呆住了。
只见里面铺着上好的波斯印花地毯,窗户那儿还挂着窗帘,全是用绸缎做的,上面还绣着花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窗帘颇为怪异,居然是从上到下全部遮盖住,从墙顶一直拖到地上,妈妈呀,也也太败家了吧!
进去后,发现里面也摆着那种名为沙发的东西,只是与外面的不同的是,这里的似乎更精致,上面铺的垫子都是绣花的,还有几个四方形的软枕,看起了似是用来垫背的。
还有一张书案,用料虽不名贵却也是不俗,雕琢好看的雕花,唯一让他感到纳闷的是,居然是原木色,看着有些发亮,应是上了一层透明漆。
上面摆着竹筒做的笔筒,雕着好看的青竹;边上还有笔架,镇纸等物,居然连文房四宝都有,这手笔!
在书案后有个古怪的柜子,走近看了发现上面写着书柜二字,不由暗自点头:小小千金的心思果然细腻!
不远处还有一张矮几,看着应是用来喝茶待客的。在案几的不远处还有一张四方桌,上面摆着麻将,不由失笑道:“老爷,居然还能打马吊呢!”
袁焕东也是嘴角抽了下,道:“想得太细致了……”
说着又看向入口那排柜子,很是古怪,上去拉了半天却是不动,摸索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是移门。
再仔细一看,却发现自己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