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并不是个爱思考的人,这般想着想着,想不出来,干脆翻身下了床。
像是想起什么,嘴里问着系统:“季宴礼在哪家医院?等我有空去看看他,归根到底,是我将他牵扯进来的,不去看看他也说不过去。”
【你不怕你家那位?】
她咬着根皮筋对着镜子梳着马尾,“怕啊,不过作为好哥们去看望而已,应该没什么吧,我会注意分寸的。再说了,谁没几个崇拜的人,要真说喜欢,我还是最爱我自己。”
她绑好头发后,向镜子那凑了凑,眼睛弯弯,“看看这是谁家的漂亮女人啊,连我都恨不得嫁给她!怎么这么好看。”
【。。。麻烦停止你的自恋。】
宋矜只是笑了笑,没有辩解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喜欢是最不牢靠的东西,喜欢别人不如喜欢自己,对自己好点有什么错。
一辈子又不是没了爱情活不下去,自己过的开心能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想要什么,直接掠夺过来便是,从小她就知道,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它只会让人懦弱和失控,变得根本就不像自己。
一个人若是因为另一个人把自己都给丢了,从此喜怒哀乐更是不再由自己控制,她认为这样做并不值得。
但要是真无可奈何,她宁可做这段关系的主导者。
无欲便无求,她不会让其他人来掌控她。
当然,这时的宋矜并不知道,日后在某个时间的她,想起这段豪言壮语,会被狠狠的打脸,甚至恨不得回来弄死现在这个无知又傻缺的自己!
她装点好自己后,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下,直白的告诉她,季宴宁不准她出去。
“。。。。。。”你闹脾气就闹啊,把我关起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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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哄季先生显然是件很困难的事。
尤其是宋矜并不打算离开这个世界。
她还指望着巨有钱的季先生心情大好下,能多给她买点衣服,顺便去看看季宴礼小可怜。
于是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趁着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用积分换来的迷。药,成功将某人给迷晕。
季宴宁睁开眼,看见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瞥了眼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宋矜,淡淡道,“你要做什么?”
他这样不慌不忙的反应,让宋矜很是不满意!
她关掉电视,从沙发上翻身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季宴宁说情话比对着季宴礼还难!
她默念了几遍把他当作哥们、把他当作哥们后,深吸口气,一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俊脸,气势就跟被戳破了的气球似的,瞬间瘪了下去,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想。。。想哄你啊。”
。。。向来无恶不作的宋矜小流。氓头一次遇见了比大姨妈还让她痛苦的事。
尤其是当事人季先生听完后还保持着他那面瘫冷淡脸,这一度让自尊心极强的宋少女下不来台。
恼羞成怒下,过去一把揪着他的衣服,恶狠狠道,“你就说你原不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