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恩。”
容景冽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再次将管家先生喊了过来,“想办法让她吃东西。”
管家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十分钟后,琴姐兴冲冲地带着自己亲手做的蛋糕冲进了顾菱月的房间,“夫人,这是我新学会的草莓味的蛋糕,您尝尝?”
被顾菱月笑着拒绝了。
二十分钟后,管家一脸讨好地端着一盘精致的果盘进了顾菱月的房间,“夫人,这是尹千雪小姐从三亚空运过来的水果,您一定要吃。”
被顾菱月吩咐送进了冰箱里。
半个小时后,别墅里的保镖热泪盈眶地端着一盘烧鸡进了顾菱月的房间,“夫人,这是我最心爱的宠物鸡,不小心飞进了烤箱里面,我舍不得吃,所以给您……”
被顾菱月哭笑不得地喂了蓝樱。
……
几个小时后。
管家哭丧着脸站在容景冽的面前,“三爷,我可以以死谢罪。”
一上午的时间,管家动员了整个别墅里面的几十个佣人,做了几十种吃的,编了几十个理由,连园林工人家里的红白喜事都用上了。
但是顾菱月同志意志坚定,说不吃,就不吃,说不喝,就不喝。
容景冽狠狠地皱了皱眉,那双指节修长的大手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还真像闹个两败俱伤,用折腾自己的身体的方式来折腾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脑袋里面在抽什么风?
男人默默地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开。
容景冽的私人秘书凌益抱着一大堆文件推门而入,“三爷,这是今天秘书部整理好的,需要您签字过目的文件。”
跟了容三爷十年,凌益对容景冽先生这种偶尔闹脾气不去公司上班的毛病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