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很是替白松害羞: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想卖,还能叫个人吗?
张鸣曦见白露说话吞吞吐吐,含糊其辞,直接问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问你,他有没有打你?”
白露一听,后背立马就疼起来了,心一酸,眼眶都红了,却缓缓摇头。
白竹大吃一惊,拉着他的手道:“白松打你了?傻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露哽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没,没打!”
白竹压根不信,沉下脸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隐瞒?我看看,打到哪里了?”
白露转过身,塌下腰,把棉袄往上一掀,带着鼻音道:“我来的那天,他用棍子打的!”
三天了,原来的高痕差不多消了,只留下一条青紫的印子。
白竹摸着那条青紫,心疼不已,悔恨地流泪道:“小露,是我的错。我一直以为你们是一家人,再怎么样,他也不会打你。没想到,你遭了这么多罪。”
张鸣曦探身一看,见那条青紫像蛇一样趴在他后背上,大怒道:“白松这个畜生,真下得了手!我原本只想让小露和他一刀两断就算了,他竟然敢打人,我饶不了他!”
白露忙放下棉袄,遮住后背,吸了吸鼻子,咽下眼泪,勉强笑道:“哥,哥夫,我不疼,你们别生气。”
白竹抹了一把眼泪,道:“你不要管,你哥夫会给你做主。你今天跟着你哥夫回去一趟,具体怎么办,听你哥夫的。”
白露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张鸣曦想要干什么。不过张鸣曦人高马大,料想跟着他不会吃亏,白松绝对不敢动手打人的,当下点点头,不再说话。
这时大家都陆续起床,燕子起来就来找白竹,白露和张鸣曦趁机出去了。
白竹给燕子量了尺寸,把她的新衣服裁了,让她自己缝,去灶屋帮娘做饭了。
李大贵起来就去料理牲口。
昨晚太晚了,雪又大,小牛没有送到老屋,在柴房凑合一晚。
他先给小牛喂了水,牵去老屋,关在茅草屋里,新拌了麸皮喂。
江大成和他形影不离,跟着一起去老屋看牲口。
除了小牛,老屋院子里还养了好几只山羊,好几只兔子,李大贵都细心地加了草料。
家里田地多,秋天割了稻子,一捆捆稻草码得高高的,堆了半院子,是牲口们过冬的口粮。
俩人一边喂牲口,一边闲聊。
江大成笑道:“你们想得开,两家合一家,好处太多了。别的不说,这么大的院子空下来,可以多养些牲口,反正不愁销路。小竹饭馆里用得着,像这些山羊啊,兔子啊,猪肉啊,过几天杀一只,两头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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