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一只手去捏张鸣曦的高挺的鼻梁,撒娇道:“你就不怕摔了我?嗯?怕不怕?”
张鸣曦停住脚步,怔怔地望了他一会儿,突然低头往他红唇上吻去。
白竹嘤了一声,忙又抱着他的脖子,嘀咕了一句:“去床上……”
一句话没说完,嘴巴被张鸣曦堵住,剩下的话说不出来了。
白竹已经习惯了张鸣曦动不动就亲亲抱抱举高高了,也很享受他时不时地亲吻自己。
在长期的攻防战中,白竹也积累了一些经验,不再像过去那么青涩,只会牙齿磕牙齿,现在娴熟多了。
当下乖乖地闭上眼睛,张开嘴,任凭张鸣曦亲吻。
谁知,今天的张鸣曦却不似平时!
今天的张鸣曦吻得很凶,简直想把他吃进去一样,嘴巴舌头连啃带吸,很快白竹的舌头就麻了。
白竹昏昏沉沉地也感觉不到疼,紧紧地抱着张鸣曦,趁他换气的空隙还能反攻,回吻他一下。
在白竹肺里的空气耗尽,差点要憋死过去的时候,张鸣曦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巴,抱着他一起倒在床上。
……
今天的张鸣曦凶残得让白竹害怕,像是上足了发条的永动机,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白竹累极了,不知闹了多长时间,也记不清闹了多少次,只是浑身无力,腰都快断了。
他勉强伸手推开张鸣曦,喘息着开玩笑道:“难怪今晚给我洗脚,原来目的不纯!”
张鸣曦轻哼一声,不管不顾地继续攻城掠地。
白竹有点生气,使劲推着他道:“再闹下去,腰要断了,好疼!”
张鸣曦这才慢下来,低头爱怜地亲吻着白竹。
张鸣曦温柔地亲吻着白竹的眉毛眼睛,秀鼻红唇,舔吻过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
这次的亲吻没有带一丝丝欲望,只有无限的虔诚,无限的留恋,就像母亲亲吻着自己的孩子。
白竹见张鸣曦突然安静下来,亲吻自己时只有柔情,没有热度,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冷,一股毛骨悚然地感觉席卷而来。
他一下子慌了神,瞌睡和疲累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忙双手捧起张鸣曦的头,急声喊道:“鸣曦?”
张鸣曦顺着他的手劲,抬起头,望着白竹。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白竹却能感觉到张鸣曦在看他,伸手胡乱摸着他的头,柔声嗔道:“鸣曦,今天怎么这么贪?就没完了?”
张鸣曦没有回答,黑暗中吸了吸鼻子,突然一滴水滴到白竹的鼻梁上,“啪”地一声轻响,溅得水花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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