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南钧候有向你告急没有。青州黄衣卫所有向你请求增援了没有?”崔广冷笑道。
“这个……这个,我是有收到。不过,麒麟王不许任何人离开火帝学院。不然,违令者立斩。他可是三长龙的王爷,咱一条龙的哪能不听他的。本王没办法啊。”青州王把一切全推给了麒麟王。
“放屁,本王何时讲过此话。我早听说过你方剑东想要杀鸡吓猴。而且,火帝学院第一天才叶君天跟你有仇。以为本王不听清楚是不是?你是想借我的刀灭了火帝学院。现在来装糊涂了是不是?”麒麟王破口大骂道。
“放屁,本王大公无私。叶君天一个黄口小儿哪会搁本王眼中?
再说了,本王处事从来一是一二是二。你麒麟王牛气,你是御林军第八团团统大人。
本王哪敢不遵从你的号令。不然,就地立斩。
而且,你功境比本王高得多,我敢不从吗?当时本王要是敢带兵走,肯定就地给你格杀于现场。”顿时,双方在堂厅上展开了狗咬狗活动。
“不用狡辩了,龙脉被破坏,你们俩位都脱不了干系。来人,请龙铡。先铡去两人双腿绑往京城受审。”赵厚德一声令下,威严的龙铡给抬了出来。四个天武颠峰强者走向了两位王爷。
黄影一闪,血轮一冒,麒麟王划地而起就想溜走。
不过,一道月轮犹如耀眼的星辰闪过,叭嚓一声,麒麟王直接给崔广的锁脉咒击中摔了下来。
而青州王早吓得双腿颤抖,哪还敢动分毫。
“辄了!”崔广一声令下,咔嚓咔嚓几声,四条血淋淋的大腿给齐根儿斩下用木盘装着举了上来。
而东亭候拱北候西楼候三位候爷一看早吓和脸色大变,腿肚子抽搐着不敢吭声了。
“你们知错吗?”赵厚脸一脸威仪。
“臣下知错,知错了,请王爷开恩。我们全是身不由已。两位王爷有令咱们没办法违抗啊。”拱北候吓得脑袋在地下磕得嘭嘭直响。
“你们不晓得,为什么人家南钧候晓得?废话少说,先斩一腿押于大牢。”崔广一声令下,青月咒再起。瞬间没入三大候爷身体之中。从此后封锁了血脉就跟一个废人差不多了。
下边就是大批黄衣卫执行了残酷的抄家清洗。
青州王方家一族转眼间成为历史。
拱北候、东亭候二府族人虽说侥幸逃得性命。但是,府中财产给一抄而空。族人四散而去。
倒是对于西楼候府的处理又发生了大转折。
西楼候叶东河只是给斩断了一条腿,而且,断腿还给了他。而府中被罚没了二十个亿的下品血晶币了事。居然连候爷爵位都没有削除。
这是不幸中大幸了,不过。从此后西楼候将举债渡日。过着苦哈哈的生活了。因为,二十亿下品血晶币即便是对于财大气粗的西楼府来讲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结果,基本上变卖了全部田产,资产,家产。连西楼府都没能保住。
西楼府一族狼狈退出了西楼府搬进了一个老旧的宅院里居住。
“伯东,伯东,你个畜牲。咱们一族全是因为你给葬送进去了。”搬走的那天,叶东河是老泪纵流。久久跪在府门前悲怆不已。
“候爷,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夫人赵春秋劝道。
“唉,春秋。苦了你了。”叶东河叹了口气。
“唉,我也是意志不够坚定。当初我要是意志坚定些能留住叶君天,制止伯东的蠢蛋行为今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赵春秋叹了口气。
只有叶东河明白,这次还能保住爵位那是因为夫人家的关系。因为,赵春秋的父亲可是京城赵姓王爷。但是,即便是如此也没能保住赵家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