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顾西珏的面前,似是不甘,又似恶意地说,“什么时候我们的顾大公子也成舔狗了。”
听到傅南书的声音,顾西珏微微蹙眉,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眸忽然森然了起来,“是你告诉靳寒舟,我和许简一在这吃饭的?”
“是,是我说的。”
傅南书在顾西珏面前,装都懒得装了,大概是破罐子不怕摔了,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喜欢她。”
傅南书心里特别不服气。
顾西珏满脸讥笑地看着傅南书,眼底满满都是藐视,“反正比你好多了。”
傅南书被讽刺得面红耳赤,她死死地捏着拳头,“你和舟哥的恩怨,为什么要扯到我身上?如果当时你不来招惹我,我和舟哥也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傅南书气不过,举着手里的包包挥向顾西珏,“顾西珏,你他妈就是个浑蛋!”
顾西珏在傅南书捶过来的瞬间,抬手挡开了她。
傅南书被顾西珏这一挡,弄得身形不稳,踉跄了两下,跌坐在了地上。
顾西珏满眼无情地睥睨着地上的傅南书,“你以为我追你,仅仅只是为了报复靳寒舟?”
他微微俯身,目光森然地盯着傅南书,如同森林里泛着凶光的恶狼,“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就真的无人知晓了么?”
“什么?”傅南书神色一怔。
她仰头,颇为疑惑不解地望着顾西珏。
顾西珏眼底投掷出几分冷光,“箐箐的信,是你让人贴到校园报刊去的。”
傅南书脸色蓦地一白。
“你把靳寒舟当成自己的私有物,不允许别人觊觎他,所以在看到箐箐给他写的表白信后,对她产生了敌意,你觉得她一个胖子不配觊觎靳寒舟,便让人将她的表白信贴到报刊上去。”
顾西珏每说一句,傅南书的脸色就白了一分。
“虽然箐箐自杀,是因为她自卑,脆弱,但若不是你让人将她写给靳寒舟的信贴到报刊上去,她也不会羞愧得无地自容,继而轻生自杀。”
“傅南书,你虽未杀人,可箐箐被嘲笑,被逼得学校不敢去,最后还走上轻生这一条路,皆是你在幕后,一手推动的。”
“你是不是觉得人不是你杀的,你就无罪?”
“法律是惩治不了你,但我可以。”
“你不是喜欢靳寒舟么。我偏要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顾西珏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满脸苍白的傅南书,语气冷漠而无情,“傅南书,你落得今时今日这个地步,皆是你太贪心所致,你当初若不贪心,一心一意喜欢靳寒舟,也不会被我所骗。”
“你问我,许简一哪里好,现在我告诉你她哪里好。
人家许简一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不会在明知对方喜欢她的情况下,选择装傻,心安理得地去享受对方对她的好,她更不会在男朋友的床上,还为其他男人找新欢吃味。”
她自始至终,都是很明确的拒绝,从不给他插足的机会。
就这一点,傅南书就永远都比不上许简一。
她如此贪心,谁的好都想要贪。
跟他那个水性杨花的母亲一个样。
不懂知足。
“傅南书,你知道你在我心里一直以来,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等傅南书回答,顾西珏就率先回答,“是婊子。”
傅南书被顾西珏这两个字给说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既想要我爱你,又想霸占着靳寒舟的宠不放,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都不知道我每次听你说爱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恶心。一边说爱我,一边又吃着靳寒舟和其他女人的醋,你的心,还挺宽的啊,可以同时装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