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舟的吻越是往上,许简一的呼吸越是紧促。
许简一没穿裤子,就披了件衬衣,谁知正好方便了靳寒舟做坏事。
他下巴上新长出来的青渣弄得她发痒,许简一抬手去推他,“靳寒舟,好痒啊~别亲了……”
谁知这人丝毫不懂收敛,愈发的过分。
靳寒舟抬眸朝许简一邪气地勾了勾唇,却又继续低头亲吻她。
他趴在那,像啃什么香喷喷的食物一般,来回亲吻她雪白娇嫩的肌肤。
许简一阻止不了这人的流氓行为,颇为无奈地说他,“靳寒舟,你现在这样,好像一只狗~”
许简一这话真的不是在骂靳寒舟。
而是他又舔又吻的,真的有点狗狗啃骨头的既视感。
“我像狗?”靳寒舟危险地眯了眯眼,跟着重重地一吮。
大腿内侧忽然一阵刺痛,许简一蓦地仰头去看。
只见她白皙的大腿上忽然多了一个红色的痕迹。
得。
说他是狗,报复她呢。
靳寒舟的吻又开始往上,许简一半仰的身体蓦地躺了回去。
她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的同时,不忘告诫他,“靳寒舟,你这样,真的会肾虚的。”
靳寒舟亲吻的动作顿了顿,“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许简一无语望天花板,胸口微微起伏,“我没有质疑你的能力啊,我就是觉得你应该克制一点,不能仗着年轻体力好,就不懂节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靳寒舟邪气地挑了挑眉,丝毫不担心自己伤不伤身,继续他的流氓行为。
阻止不了,那就享受吧。
许简一不吱声了。
-
当靳寒舟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小方块的时候,许简一没忍住,问了他一句,
“你什么时候备的这个?”
“昨天~”靳寒舟咬住小方块撕开。
许简一想起来了。
是她买的那几盒。
难怪回去后,她没看到,原来是被他放在这了。
他可真是……
“唔——”
锁骨忽然一痛,许简一蓦地回神。
男人双手撑在她耳后两侧,俊美深邃的五官说不上来的性感欲色,
靳寒舟不悦地看着她,“这个时候,还给我分神?嗯?”
像是要报复她刚刚的分神一般。
靳寒舟折腾得又凶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