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凝了凝神,正准备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却看见一个身材颀长的、戴着墨镜的男人在转瞬间就停在了霍栀和那条狗旁边。
他垂颈望着那个在狗边上瑟瑟发抖的霍栀,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像。
虽然只是一个侧颜,但傅深酒几乎可以断定,这男人的好看程度绝不输于薄书砚。
傅深酒本以为他的驻足是为了帮助霍栀,但下一瞬,他毫无征兆地转身离开了。
那条狗,也跟着离开了。
“栀栀,你没事吧?”傅深酒奔过去,将霍栀扶起。
霍栀咳咳了两声,正准备说话,却突然挣脱傅深酒转身就跑。
傅深酒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身边有快速掠过两道人影。
等傅深酒看到霍栀被两个穿着标准保镖制服的女人抓住以后,一辆黑色的保姆车蓦地滑停在她们面前。
紧接着,霍栀就被她们强行塞进了车里。
傅深酒条件反射地就要去追,却哪里追得到,只好快速地记下了车牌号。
看着车子迅速地消失在车流里,傅深酒整个人都在颤抖,却还是强撑着报了警。
但警察局那边的人慢条斯理,傅深酒等不了,左思右想之下,只好给薄书砚打了电话。
……
20分钟后,薄书砚的黑色lincoln停靠在傅深酒身边。
“我报警了,可是不管我怎么说,他们那边都说需要时间安排。”傅深酒在薄书砚下车的那一刻就跑上前去抓住了他的衣袖,“薄书砚,你快帮帮我,她不能出事的,她要是出事了,我和……”
“恋恋”两个字出口前,傅深酒突然意识到什么,只是将薄书砚的衣袖捏得更紧,“薄书砚,你帮我。”
抬手在她布满泪痕的脸上轻抹了抹,还在因为上次她说“分开“而生气的薄书砚再也无法维持寡淡的神情。
“别担心,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警察局那边也打了招呼。”薄书砚说话的时候,直接将她抱起来朝车子走去,轻轻地将她放进了后座。
彼时,驾驶座上的约翰正在和别人通电话。
傅深酒全神贯注地盯着在打电话的约翰,对自己一直紧攥着薄书砚衣袖的事浑不自知。
薄书砚便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没有打扰她。
“有结果了吗?”见约翰通完电话,傅深酒的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薄书砚反握住了傅深酒的手,也朝约翰看过去。
约翰神色严肃,看了一眼傅深酒后朝薄书砚道,“翟公子让你亲自回电话给他。”
察觉到那捏在衣袖上的五指骤然一紧后又蓦地松开,薄书砚敛眸去看傅深酒的反应。
眼泪无声地掉落下来,傅深酒的两瓣儿红1唇都颤抖起来。
她的眼泪,像是无数只利箭,刺得薄书砚的眼眸猩红一片。
但除了给翟墨霆回电话,他毫无办法。
看着约翰将手机递给薄书砚,傅深酒再次攥住薄书砚的衣袖,开口时声音几不可闻。
她问他,“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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