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捏围裙,垂着脑袋不敢转过去,声音也弱了下来,“薄书砚,我要做饭了,你别闹。”
“嗯,不闹。”
随着薄书砚的声音一起传到傅深酒耳朵里的,还有金属搭扣啪嗒一声被解开的声音。
傅深酒一双水眸狠眨了眨,蓦地转过去看他,却堪堪将自己的耳廓撞在了他的唇片儿上。
像是被狠电了下,她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在她耳边补了句,“你做饭,我做…你。”
……
她已经记不清那一场运动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到最后像是浑身都被浸在水里,连意识都模糊,而男人却始终不出来。
到最后她终于承纳了他的锐汤过后,她便再也没力气睁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1点多了。
薄书砚又不在。
傅深酒莫名就觉得有些惆怅,不知道是惆怅自己不该睡过去还是惆怅醒来时薄书砚不在身边。
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之前那些画面一一回到她脑海,很快又让她禁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其实认真算算,她和薄书砚之间的这种“交流”,加起来还不到十次。
而这前前后后加起来的几次,每一次带给她的,都是不一样的感受和……巅·峰。
没有让自己在这个面红耳赤的问题上再深想,傅深酒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一套衣服后就出了卧室。
绕过走廊,她一眼就看见了正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的薄书砚。
他面前摆着一台银色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旁边,对着一摞很高的文件。
傅深酒犹豫了下,就站在那里没有动。
“小酒,过来。”薄书砚头也没抬,只是抬起一只手,隔着虚空递向她。
傅深酒咬了下唇瓣儿,走了过去。
她刚走到他面前,他便抬臂将她捞到自己腿上坐下。
傅深酒也没挣扎,看了眼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他在工作。
“我……会不会打扰到你?”傅深酒试图从他身上站起来,被他按住。
但他正想说话,他放在文件堆旁边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傅深酒瞥了眼,看见上面亮着老宅两个字。
她第一时间便想起了四年前对她最好的那位薄奶奶,所以当她看见薄书砚没有要接电话的打算时,她心里其实是有了异样的感觉的。
“我身上好黏,我想先去洗澡。”傅深酒说这话时,还抬起手臂闻了闻,笑,“难闻死了。”
说着,傅深酒兀自站起身,但她并没有立即抬步离开。
这一次,薄书砚没有阻止她。
一颗心往下坠了坠,傅深酒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但她什么也没说,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薄书砚最终没有接那通电话。
……
因为那通让薄书砚犹疑的电话,傅深酒生出了很多的猜测,所以在几天以后,她主动约了容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