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拎着傅深酒的行李箱绕过一个文件柜,用钥匙将一扇紧闭的房门打开,他就站在门边对傅深酒道,“这是薄的休息室,没有其他任何人用过。”
傅深酒走进去看了一圈,其实休息室跟一般的星级酒店的套房差不多,只不过少了厨房。
“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薄到美国之前,你就住在这里,我待会儿会安排人过来照顾你。”约翰就站在门口将行李箱递给傅深酒。
傅深酒接过行李箱,有些着急,“其是薄书砚他不用专程赶过来的,我可以自己回去。而且就算要住,我也不用住在他工作的地方……”
“这都是薄的意思。”约翰笑,然后往后退了一步,“你先休息一下,薄已经安排了中国厨师,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将饭菜送过来。”
“……”听到这个,傅深酒的心莫名揪了下。
抿了抿唇,傅深酒垂下视线,“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约翰大笑了声,“怎么会呢?你能过来,连我都知道薄很高兴!”
顿了下,约翰朝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不是一般地高兴,是特别地高兴。”
“……”傅深酒的脸颊烫了烫,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傻笑了下。
约翰的心情也很也不错,又跟傅深酒嘱咐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将房门关上后,傅深酒这才肆无忌惮地开始打量薄书砚的休息室。
薄书砚的衣帽间里,清一色的黑白灰三个颜色,摆得整整齐齐的皮鞋虽然都是暗色,但好歹她还是能找出很多种颜色。
“参观”完衣帽间、傅深酒又转到了卫生间,她甚至连薄书砚用的洗手液的品牌都没放过。
她对薄书砚的了解太少了。
她现在…对薄书砚的一切都太好奇了。
在她还没将薄书砚所用的东西完全参透完的时候,约翰已经让人送了饭菜过来。
傅深酒吃完以后,到底是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梦境还是一如既往地凶险难熬,只不过这一次,她的梦里出现了薄书砚。
在她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要被危险吞噬的时候,薄书砚总是会过来握住她的手。
但薄书砚每次一出现,穷凶极恶的怪兽亦或者血腥场面也会相应地增多。
两个人浑身浴血,却总也逃不出去。
在薄书砚被黑雾吞噬的时候,满头大汗的傅深酒猛然从梦魇中惊醒过来。
她还没完全回神,身子就被男人圈进了怀抱,温热的大掌落在她背,他低沉好听的声音洒落在她耳畔。
“小酒,别怕,我来了。”
傅深酒愣了愣,意识到什么后一双眼眸骤然睁大,偏头看向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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