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赶紧联系…”话没说完,背后突然贴了一抹娇·软上来,他的嘴,也被一双手给捂住。
凤眸陡敛,薄书砚的动作也僵了僵。
但,下一瞬,他的唇缓缓勾起撄。
而为了捂住他的嘴不得不把两条手臂伸到最长、踮脚踮得只剩足尖在地上的傅深酒,因为无处着力只得将自己完全挂靠在薄书砚的背上。
她紧紧咬着唇瓣儿,凝脂的脸蛋红得都通透。
但她仍旧倔强地坚持着这个艰辛的、捂着薄书砚的嘴的动作。
她总不能,真的让薄书砚叫医生过来吧?
本来只是在薄书砚面前丢的脸,难道还要到更多人面前去丢一下?
no偿!
但是,当傅深酒的唇片儿和面部肌肉在她的掌心下明显地改变了弧度的时候,傅深酒突然意识到自己现下这种行为几乎是另外一种犯蠢。
哎,一定是雁城这个城市和她风水不合。否则,她怎会频频出丑。
四年前有撞玻璃事件,这次又生撞额头事件。
简直了。
薄书砚笑够了,这才掰下傅深酒死贴在他唇上的一双手,捉在掌心后又往自己唇片儿上送去,怜爱又宠溺地亲吻。
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傅深酒的羞恼褪去了些,转而被另外的一些情绪取代。
她急忙将手缩了回来。
在薄书砚转过身来之前,她当机立断,转身就回了床上,缩进了毯子里。
“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薄书砚连带着毯子一起,将她捞进怀中。
脸上的遮蔽物被扯开,傅深酒也不再躲闪,一脸淡然,只是视线在别处,“没事,我还好。”
薄书砚不理会她,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碎,检查被撞的地方。
尽管很痛,但傅深酒镇定地忍着,一声也不吭。
等薄书砚检查完了,傅深酒干脆装作什么也没生过一样,想要坐起身,但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迅猛,而是小心翼翼。
薄书砚拧眉将她按了回去,“虽然看不出什么异样,还是得让医生过来看看。”
“……”傅深酒急道,“没那么脆弱的,真不用叫医生了。”
“你说了不算!”薄书砚倒是神色严肃,动真格的了。
“……”傅深酒。
终于明白,为什么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总是身娇体弱、多灾多病的了。
都是给惯的。
这事儿要搁在普通的两个人身上,最多也就是男方安慰女方几句,给女方揉揉就了事。
在傅深酒走神的这段时间,薄书砚已经给约翰打完电话了。
傅深酒扶了扶额,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肚子实在饿得慌。
“想吃什么,我让人送上来。”薄书砚最近总能轻易看穿她的心思。
“今晚在宴会都是西餐,所以我没怎么吃。”她这是在解释自己的肚子刚才出那种声音的原因。
“我知道。”薄书砚走到她身边,嘴角始终噙着微薄的温柔笑意,“如果不喜欢吃酒店里面的东西,我让人去外面买。”
“算了,我去冰箱拿点面包吃就好了。”
这么晚了,酒店的厨房都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