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倏然转过脸来,声线已经不稳,“我和你已经离婚了,而且我离开了四年。既然许绾轻已经住进薄家,我现在又和你……”
“你先别说话。”薄书砚抬眸,盯了她一眼,眸色严厉。
“……”傅深酒抿抿唇,当真没有再说话。
薄书砚起身,阔步进了卧室。
一分钟后,薄书砚手里捏着两个红色的小本出来。
他站定在傅深酒面前,展开其中一个小本后,将其举在傅深酒眼前。
看清上面的文字和照片后,傅深酒的水眸陡然睁大了好几圈,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直到她抬手将那个小红本捏在手中,那种不真实的感觉才消退了些。
“还有疑问吗?”薄书砚在她身边坐下,尽情享受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可是,四年前我离开的时候,明明委托律师跟你办理了离婚手续,而且当时薄董还亲自……”涉及到薄书砚的母亲,傅深酒没有再说下去。
但她知道薄书砚明白她的意思。
而且她也一直以为,她和薄书砚早已经离婚了。
但眼前这个结婚证……
不会是假的吧?
“不是假的,不用看了。”薄书砚“残忍地”拆穿她心里的小九九,而后直接将结婚证从她手里夺了回来。
看着薄书砚捏着两个小红本回卧室,傅深酒也站起身,跟了过去。
薄书砚在保险柜前停住脚步,而后将两本结婚证直接锁了进去。
傅深酒不自觉地弯了唇瓣儿:两本结婚证而已,用得着锁进保险柜?
“不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亦或是往后,你都是毋庸置疑的薄太太。关于这一点,你不用再怀疑。”抬起手腕看了眼钢表上的时间,薄书砚抬步往外走,“你先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情。”
傅深酒的思绪被他前一句话勾扰,默了下才错开视线点了点头。
已经走到门边的薄书砚又抬步走了回来,在傅深酒面前停住,勾了她的后脑勺的同时,他垂颈下来封了她的两瓣儿嫣红。
傅深酒的身体很快绷直……但她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拒绝。
两人的乎吸都粗放出来的时候,傅深酒终究是再也无法坚持,双手撑了他坚实的胸膛,从他怀中褪了出来。
薄书砚舔了舔唇瓣儿,再度垂颈,气息却是落在她耳边,沙哑的嗓音像是带了电流,引得她不自控地澶栗了下。
他说,“我的薄太太,我好想你。”
心脏抑制不住地狠跳了下,傅深酒吸了口气,趁势又退了几步,只当做没听见他刚才的那句话,只故作平静地说,“你不是要去处理事情吗?快去吧。”
薄书砚单勾了唇角,大掌在她纤细玲珑的腰支上轻拍了拍,“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