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薄书砚会就这样算了,哪知道他就势……口勿起了她的手掌心!
苏锦程本就是十分怕痒的,手掌心这样感觉敏锐的位置被男人的乎吸和唇?舌那样勾绕,立时整个手臂都跟着麻洋起来。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攥紧掌心,将自己的手给缩走了。
她的手才甫一离开,她的两瓣儿便被薄书砚允进了口中。
在这同时,薄书砚的一只大掌按上她的肩,将她往后逼到墙上,使得她的后背抵在墙上后,他又用自己精实的长身抵住了她的前面。
许是他的身子过于挺长,又许是他受伤了有些不方便,他原本按在苏锦程肩上的那只手顺着她的曲线下滑,最后穿进她的屯下,勾住那个位置,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
“唔!”尚未从麻洋的那条手臂中回过神来的苏锦程,被薄书砚这个动作惊得身体猛地僵直,反应过来后微弓了身子,两条纤长的月退下意识就收紧了,但她这反映,却将这情境弄得更糟了……
薄书砚只用了一只手就将苏锦程的身提完完全全地收复。
这所有的动作,他似乎已经经过上千百遍的演练,苏锦程的毫枝末节的反抗和反应都被他预料到,并且做出极快的反应。
上下难以兼顾,况苏锦程越加反抗,越将自己的那处更深更重地在他掌心摩挲……
“薄书砚!”刚刚得到一丝喘息,苏锦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薄书砚强势的动作一顿,凤眸紧紧眯着,就那么看着苏锦程已然嫣红的脸。
苏锦程强掩住心中那股子升腾而上的屈辱感,也不管薄书砚才受过伤,就那么去推他、用拳头砸他。
薄书砚浑然不为所动,就那么定定地瞧着她看了许久才哑声开口,“你刚刚……叫了我的名字。”
心下撞了撞,苏锦程敛眸,冷声开口,“我跟着许总尊称您一声薄总,是对您的敬重。不过现在您的行为,再也无法让我对您有任何好感!”
顿了下,苏锦程看进他的眸渊深处,一字一顿地开口,“薄书砚,我开始讨厌你了。”
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爆了爆,薄书砚的薄唇绷成一条铁线,一股阴冷的狠戾蓦然浮上脸端,“傅深酒,你再说一次!”
“我开始……讨厌你了。”明知道这时候说这种话只会激起男人更深的怒意,但苏锦程就是没忍住,语气更冷。
薄书砚低吼一声,又压了下来。
这一次更加凶残!
天哪。
苏锦程浑身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倒流,整个身僵硬又锐烫。她不能乎吸了,再不敢随便乱动。
薄书砚也是。每一根血管都在倒流,每一根青筋都要爆出体外,但他加深加重了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的食指曲了起来,开始动,开始往上探……
……!!
混混沌沌、沉沉迷迷的感觉里骤然拉出一记尖锐的警报,苏锦程猛然睁开眼睛,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霍地一下将男人推开了。
薄书砚兴许是正在情沉之时,没有防备,竟就这样被她推开了。
不过,到底是男人,也只是浅浅地后退了一步而已。
从形势上来说,她仍在他的禁锢之中。
苏锦程逃不掉,只将一双水眸用愤怒而屈辱的模样敛着,盯着他。
薄书砚用舌尖顶了顶自己的唇片,婉转一勾,似乎要将上面她所残存的味道敛进腹中,再度品尝。
“……”苏锦程眸光一闪,耳根子蓦然烫了烫,只好移开了视线。
她闭着眼睛狠吸了口气,才慢慢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