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睡饱,况且心里还带着气呢。虽然昨天晚上自己出去泡夜店是她的错。但是作为一个丈夫来说,宫铭耀已经有将近一个星期都没有跟她在一起吃饭睡觉了。
凌琪萱觉得自己算是好脾气了,宫铭耀在外面参加饭局的新闻满天飞,她都没有质问他一句。换了别的老婆只怕现在早就吵翻天了。
不过凌琪萱也顾及现在他们住的是老宅,所以不愿意在爷爷奶奶面前跟他起冲突。再说她也没有底气,毕竟这几年宫铭耀就一直没有把她放在心里。
看到他的那些新闻,她只能说自己又被深深的伤害了一次,因此她干脆不去触碰这些东西。
以前自己可以干脆利落的说离婚,现在他们有三个孩子了。她有些后悔不应该在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稳定下来的时候就匆忙的将宣宝生了下来。
万一以后他们俩真的走不下去了,三个孩子可怎么办?
宫铭耀伸手将她的脸掰了过来,这小女人是怎么回事。他们这么久没在一起了,怎么着她也应该想要了吧。他只说了一句,她就皱着眉头长嘘短叹的。
难道——
宫铭耀眉间直接拧出一个“川”字。难道她是看腻他了?色衰爱驰,这么多年他也看出来了。凌家虽然家境没落,但过小康生活还是可以的,没必要寄人篱下。
所以,他的小妻子看上的肯定不是他们宫家的家产,搞不好就是被他的美色所迷惑。
“你真的不想?”
他的手慢慢从她肩膀滑了下来。凌琪萱脑瓜子里的想法终于拉回了正轨。
“不是我想不想。我——”
宫铭耀直接将她压倒了。
“怎么,真看上夜店的鸭了,凌琪萱,你瞧瞧你这奔三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少女。那鸭店的男人个个十八。九岁的,你一把老骨头也啃得下口。你臊不臊?”
凌琪萱被他直接压在身上,胸腔里的空气全挤出来差点喘不上气。
“宫,宫铭耀——”
她伸手怎么也推不开他。这狗男人在说什么呢,什么十八。九岁的鸭,她几时玩过鸭了。
“嗯?开始喊宫铭耀了,不叫老公了?这是出去玩的时候是不是还骗人家你未婚,芳龄十八?”
他越说越离谱了。凌琪萱说:“我到现在除了你还没有第二个男人,你胡说八道也就算了还要污蔑我。”
她气呼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宫铭耀突然停住了,他只是因为生气所以才这么说的,谁知道她真的当真的了。可是也因为她的一句话,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放开我。”
凌琪萱见他不动了,拚命的从他身下爬到另一边,伸脚直想踹他下床,宫铭耀就势一滚,直接睡到了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
“是么?真巧,刚好我也是。”
他说,凌琪萱想把手抽回来却无法动弹半分。
“你也是什么?”
她没好气的说,宫铭耀借着月光深深看着她,凌琪萱隔着雾蒙蒙的夜都感觉到来自他眼神的灼热,她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到现在除了你也没有第二个女人。”
凌琪萱听他说完这话瞬间什么气都没有了,宫铭耀趁机将她扑倒了吃干抹净。
第二天,凌琪萱因为太累,果然睡到了十点多才醒。宫铭耀消耗了更多体力,但是做为公司的老总,他还是早早的走了。
凌琪萱洗涑完毕下楼就听到客厅里笑声一片。
“哎呀,我昨天还担心咱们琪萱总是让铭耀欺负哪,现在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
宫奶奶一大早就拿着报纸,上面的头条正是报道凌琪萱晚上去夜店跳舞,结果宫总吃醋直接将店砸了的事。而这家夜店的老板自然不想就此罢休,找了人写小文章将这件事满城报道了出来。
宫家人有早上看新闻和报纸的习惯,海城最大的电台被言璧君把持着,她自然是不是爆自家的新闻,在收到消息时第一时间将新闻拦截不报。
言璧君不肯做的,别人自然也不敢冒然去干。谁都知道她跟宫太太的关系很不错,宫先生对她也很看好,但是报纸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凌琪萱逛夜店的事被报道得极为不堪,标题也写得相当惹人注目:什么豪门婚变各玩各,丈夫不堪被戴绿帽,砸夜店痛诉妻子不忠。
像这种类似的噱头文案被炒得漫天飞舞,就连网站也闹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