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绮罗见到傅薄言,突然娇就撒不出来了。刚刚的扭妮状也不见了。花绮罗“嗯”完后智商忽然又回来了。
“你从哪过来的,怎么这么快?”
花绮罗算过时间,从凌琪萱打电话到傅薄言出现总共不超五分钟,难不成那么巧傅薄言刚好就在她家附近?
“从你家。”
傅薄言拉开了车门,花绮罗以手抵住车门。
“从我家?还是,你家?”
她是出现了幻听了?她想再听一遍。
“你家。”
他伸手,轻轻的将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下来。
“我家,门口?”
这么晚了他去她家找她吗?
“你家里面。”
最后一根手指掰完了,傅薄言很轻松的就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安全扣一扣,门便关上了。
花绮罗瞪大了眼:“傅薄言。”
连名带姓的叫。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薄言。”
傅薄言将安全带系好,花绮罗张嘴,差点傅薄言的祖宗十八代都给她抡了一遍。
“你怎么进我家的,我没给你钥匙。”
花绮罗快崩溃了,旁边的男人一脸的波澜不惊,把住她家说得像回自己家。她白天还一直为自己肖想了富二代而愧疚不已,觉得自己高攀了,委屈了傅薄言。
现在她觉得是她自己瞎了狗眼,她都招惹了个什么男人。
“找人开锁。顺便配了把钥匙。”
花绮罗感觉自己的手指在身侧卡卡作响。傅薄言头都没歪一下,继续开车。
“。。”
凌琪萱回到家,带着满心的惊惧与疲惫。她打开门时,宫铭耀正坐在沙发上翻杂志。
两个孩子已经睡了。
女佣听到门声赶紧过来给她递家居鞋,然后后退了好几步。
“太太,你身上的味道好重啊。”
女佣情不自禁的捂鼻子,宫铭耀也闻到了,在嘴里转了一圈的责难尽数收了回来。
凌琪萱淡淡扫了女佣一眼,没把余光留给宫铭耀。
“嗯,我马上换衣服洗澡。我身上的衣服不用洗,直接扔了。但是要处理好。”
凌琪萱说完便往自己房里走。宫铭耀看着她,琥珀色的瞳孔变得越来越深沉。
“等等,你出什么事了,怎么一股汽油味?”
宫铭耀闻到了,凌琪萱没理他,径直往前走。可不知为什么,人回到宫铭耀家心就落了地,脚开始打软,脑袋也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