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念尘:“……额,也不是。”
算了,这个小山村,穷乡僻壤,她没听过不是很正常吗?
他一个名满天下的神医不和一个没见识的小村姑计较!
温暖没再管他,她对待医术向来是非常认真的。在现代,大哥就说她一穿上那件白袍,她就像变了个人般。
“烛台。”温暖面无表情的吩咐,她一根根的认真的检查金针,并且按自己习惯的顺序排好。
纳兰瑾年看向风念尘。
风念尘:“。。。。。。”
他堂堂一个神医,成了一个打下手的?
温暖等了一下他没反应,侧头看向他,皱眉,一脸嫌弃。
“……”
风念尘默默的去点烛台。
纳兰瑾年看了他一眼,眼里隐隐有幸灾乐祸的光芒。
不可一世的他算是遇到克星了!
“将上衣脱了,趴在床上。”温暖看向纳兰瑾年,脸无表情的吩咐。
纳兰瑾年:“。。。。。。。”
饶是再冷静自持的他,也愣了一下:“不是只需对右手施针?”
风念尘捧着烛台过来,戏谑的看着他,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难得看见十七这座冰山也有吃瘪的时候。
大灰狼摇了摇尾巴,也有点幸灾乐祸。
温暖示意风念尘将烛台放在软塌旁边的矮柜上,她拿出一根金针放在火苗上消毒,反问:“我有说过只对右手施针吗?”
纳兰瑾年:“额。。。。。。没。”
纳兰瑾年看着她拿针的样子,冷静,自持!从来没有紧张过的他,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名叫紧张的情绪。
这是他十八年人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噗!”风念尘忍不住笑了。
纳兰瑾年一个刀眼剐过去!有些后悔没踹他出去。
温暖拿着消好毒的金针,一本正经的看着纳兰瑾年,等他将上衣脱了。
她可以理解一个古人,不好意思在女子面前宽衣解带。
就算现代男子,让他在女医生面前脱衣服,也是有点尴尬的。
这情况她遇见不少。
很有耐心的等着。
纳兰瑾年在温暖的眼睛里读到了一股认真和理所当然。
她拿着针,耐心的等着自己,仿佛他是一个闹情绪,讳疾忌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