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怀疑什么?”曾子谦看着我,说:“难道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你还在怀疑我?”
“你妈从来没有认可过我,没有认可过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盯着曾子谦,说:“这种看法让我觉得憋屈。”
曾子谦正准备说话,他的手机响了,我看着他走到一旁接听电话,这才安奈住心口的怒火,好一会,他走过来,看着我,说:“我现在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晚点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看吧,我想找个机会跟他说说,他又要忙着工作。
曾子谦走了之后我便去给乐乐喂饭,可是这种压抑的氛围已经快让我疯了,好在乐乐比较省心,这才给了我一点安慰。
这会儿手机响了,原本以为打电话来的是曾子谦,不料瞥了一样屏幕,才知道给我打电话的居然周衡义,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我直接无视。
没一会,手机安静了,却冒出来一条短信:你的项链还要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果然,脖子上那条白金项链不见了。
那条项链价格一般,样式普通,不过,却是我毕业之后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这么多年一直戴着,也算是意义深刻,可是怎么就弄到了周衡义的手上了呢?
就在我纠结要不要过去拿回来时,手机又响了,我犹豫了两秒,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周总,我现在不方便出门,东西能麻烦你快递过来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而后我听到周衡义说:“你当我是你秘书?”
我干咳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不大友好,开口说:“不好意思周总,你说个地点吧,我让小白过去一趟。”
“看样子这东西对你来说也不重要,”周衡义平静的声音传了过来,说:“那我扔掉好了。”
“等等,”我急忙制止,说:“乐乐午休时我能出去一趟,周总,我们哪里见?”
“老地方见。”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周衡义便挂断了我的电话,看吧,这年头,谁都能来欺负我。
两点钟的时候乐乐睡着了,我跟阿姨千叮咛万嘱咐说一旦曾妈出现便立即给我电话,而后套了件外套便出了门,从南郊打车到西郊,到了路口,给周衡义打电话。
“周总,我到了,请问您现在在哪里呢?”
“路上。”
“多久能到呢?”
“半小时。”
我瞥了一眼时间,确定迟到的那个人不是我,咬牙切齿的说:“那周总你路上注意安全。”
听筒里传来一声轻笑,我气的直跺脚,坐在站台旁,心情万分低落。
等了好一会,我的手机响了,看着屏幕上周衡义三个字,我立即按了接听,听到他说:“让你等你还真的等呀,就不知道四处看看。”
前两秒钟我还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而后转过头去,便看到路旁停着一辆宝马,这才走了过去。
周衡义开了车门,我则站在原地,笑着说:“周总,真的麻烦你了。”
周衡义跟我使了个眼色,说:“先上车吧,再停一会,交警就过来贴罚单了。”
我瞧着这么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怎么也不像是跟我过不去,这才上了车,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之后,我见周衡义没有表示,就开口问:“周总,你这是要去哪里?”
周衡义抬眼看了不远处,说:“到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是环城公园的另一角而已,只是因为这里地处偏僻,所以人很少,倒是波光澜澜的水面,别有一番风味。
周衡义下了车之后便坐在了石墩上,看着我没说话。
我瞥了他一眼,说:“周总,你能别耍我了吗?”
周衡义看着我,说:“火气那么大,这是跟男人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