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的正是清韵的左手,他有些窘,但死鸭子嘴硬道,“男左女右最浅薄,我怎么会学,我要学,必然博大精深,你不懂。”
最后三个字,让清韵哭笑不得,郡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直说就是,这样绕弯子,甚至不懂装懂,何必呢?
“逸郡王,你想做什么,不妨直说,”清韵忍不住问道。
逸郡王头也不抬道,“我找大皇子。”
清韵,“……”
你找大皇子你去找啊,看她手相就能找到人了,难不成楚北在她手心里你攒着?
清韵憋不住问道,“大皇子在我手心里?”
逸郡王抬头看了清韵一眼,道,“要不打个赌,我看你手心,能把大皇子看出来?”
“赌什么?”清韵颇有兴致的问道。
逸郡王心情极好道,“算了吧,准赢的事,还跟你打赌,未免显得我太欺负人了,对了,把另外一只手给我看看。”
清韵很听话的,把另外一只手给逸郡王看了。
逸郡王看了会儿手心,又看了看手背,最后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来,要给清韵戴上。
清韵再傻,也知道逸郡王想干嘛了。
只是就楚北那小心眼,江远表哥什么都没做,就被他胡乱吃了一通醋,逸郡王又是“摸”她手,又是送她玉镯,还有清风美景,说说笑笑……
不说了,她已经感觉到有一股强劲的阴风吹来,身子有些发凉,需要添件衣裳御寒了。
再看逸郡王一脸得意的笑,清韵忍不住想提醒他一句:快别笑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还有手上的玉镯,雕刻之精美,远胜过其他,以楚北的小心眼,这玉镯铁定要碎,说实话,清韵觉得碎了太可惜了。
见楚北缓步走过来,清韵麻溜的把玉镯摘下来,还给逸郡王了。
逸郡王把玉镯放下,潇洒的站起来,看着楚北迈步过来。
这厮觉得楚北的走姿太酷了,再看他一身皱巴巴的,刚掉进湖里,还没有干,不论是形象还是气势都差了老大一截。
得想法子弥补一二。不然岂不是未战先输了,这不,他潇洒的坐下,打算翘个二郎腿,让自己看起来狂霸酷拽吊。
然而,侯府的破凉亭不提供条件啊。
他往后一靠,本来就碎了的凉亭。哪里经受的起逸郡王猛烈一靠。这不栏杆和人一起掉下了湖。
别说狂霸酷拽吊了,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清韵把眼睛捂住了,不忍直视啊。
记性差成这样。他不倒霉谁倒霉啊?
逸郡王从湖里爬起来,欲哭无泪道,“我真的忍不住要去和安定侯谈谈了!”
楚北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逸郡王。
逸郡王抹着脸上的湖水。一边呸呸吐着湖水道,“做人要厚道点。我今儿心情糟糕透了,不要再落井下石了!”
说完,他感觉到湖水太脏,一溜烟爬上来。抓进桌子上的茶盏,猛然灌了一口,漱口吐掉。
惨成这样。楚北有气也消了一半了,敛眉问道。“找我何事?”
逸郡王看着他,道,“我要和宁王一起去北晋。”
楚北皱眉道,“你去北晋做什么?”
逸郡王两眼一翻,“北晋就是一群只会落井下石的混蛋,北晋皇帝过寿,朝廷还给他准备贺礼,我听说要把那颗稀世罕见的夜明珠送给北晋皇帝?真有其事?”
楚北轻嗯了一声,“这是左右相几位大臣和皇上商议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