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虽然两人睡在了一起,但阮文礼死守防线,倒也没出什么大事。
随着后来时间久了,事情渐渐有些失控。
当然这里面也有她的原因。
要不是她觊觎他老人家的美色,也不会发生上次他流鼻血那种惨绝人寰的事。
“这次纵情纵欲才又发烧,不是吗?”
姜央看着他的眼睛,迟疑着说出心中的疑问。
阮文礼看着她一脸认真的小表情,抿着唇没出声。
姜央被他黑漆漆的眼神盯着,渐渐有些心虚。
她怀疑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他看出来了,但她找的理由这么冠冕堂皇。
而且,他的身本真的有问题嘛!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所以,姜央尽管有些心虚,却还是一脸坦然的表情。
阮文礼大概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缓慢开口。
答案并不是姜央想象的“好的”,而是模棱两可的一声“哦”。
然后在她一脸惊讶的目光中,阮文礼旁若无人般大刺刺推门进了他们的卧房。
姜央:……
难道她刚才费了那么多嘴皮子都白说了?
姜央收拾情绪,跟着他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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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阮文礼自若地走到那边拉开柜门去取自己的睡衣。
不知是工作太累,还是被她气,他的身子轻轻晃了一下。
姜央在后面看到,赶紧过去扶住他。
“你没事吧?”
阮文礼脸色苍白,刚退下的去的烧似乎又有起来的意思。
姜央把他扶到那边坐下:“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要不要我打电话叫肖秘书来?”Μ。
“不用了。”
阮文礼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他看了看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下面有药,你拿过来。”
姜央拉开抽屉,看到里面有两个瓶子,一个是他常吃的解酒药,另一个上面没名字,不知道是什么药。
姜央拿着那瓶没名字的药走过去,“是这个吗?”
阮文礼没出声,默默接过倒了两颗放进嘴里。
姜央转身去拿水,回来时候发现阮文礼已经将药丸干咽了进去。
今天的阮文礼异常沉默,姜央也不敢多说多问。
默默站在一旁,看到他吃过药,站起来要往浴室走,脸上仍旧是那副淡淡的神态。
姜央从没见过阮文礼这种样子,忍不住上前道:“你真的没事吗?你……这个样子,还能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