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娜看着姜央惬意喝咖啡的样子,脸上不无轻松道:“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两天姜央的事情一直在暗中发酵,姜央作为当事人,身处舆论的中心,自然不会好过。
林安娜作为她的朋友,也会为她忧心。
姜央笑着道:“怎么,你以为我会在家哭鼻子?”
林安娜摇头,她觉得姜央不是那种会哭鼻子的人。
“你怎么不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事情发生后,林安娜从未问过她这件事的真相。
林安娜轻笑:“问什么?不管有几个阮太太,我认识的都是现在这个你。”
这件事发酵至今,外界对姜央有许多的猜测,只是三部尚未发声,大家都很节制,只敢在私底下小声议论。
争议最多的无非是姜央的身份,在她尚未明确身份的情况下,她跟阮文礼的婚姻自然也受到不小的诟病。
有一部分人认为,既然这段婚姻的起因是认错了人,那拨乱反正很有必要,还有说姜央的骗婚的。
另一部分人则支持他们在一起,毕竟孩子都生了,将错就错也是一种出路。
不过,除了这些,还有第三种声音。
只是那件事太大太重,没人敢说出来罢了。
“谢谢你,安娜。”
林安娜没问她来龙去脉,让姜央压力减轻不少。
她并不想骗她。
林安娜扯扯唇角,“你什么时候去港城?”
姜央这个时候留在上京,只会多添烦恼,阮文礼把她们母子送走是明智的。
“证件还在办。”姜央道。
林安娜点头,“你去住一段时间也好,等到这边风声过去再回来。”
姜央笑笑,并不置一词。
林安娜并不知道阮文礼打算。
他们坐的咖啡厅并不是包厢,旁边还坐着几个人,离她们有两张桌子的距离。
姜央抿了口咖啡,听见他们说。
“看不出阮太太这还真命好,随便一上就上了阮文礼的床,这可是免死金牌,要不像她这样凭空冒出来的人,光是审问就要审问三天三夜。”
“可不,听说三线那地方有不少农场,兴许是下乡知青跑出来的也不一定。”
“我觉得这是有预谋的,要不怎么别人不找,怎么专挑阮厂长,现在阮厂长是骑虎难下了,孩子都生了,扔也扔不得,丢也丢不得。”
“正是呢,这美人恩有时候也分人,像阮文礼这次就亏大了。”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问道:“此话怎讲?”
那人故作神秘,凑上去对大家耳语几句,大家听了抽气道:“阮文礼秘密去了金海?这是真的假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听说是坐陈同升的专列去的。”
“那这么说,三部的传闻是真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