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止,我们圆房吧。”宫漠寒贴着容浅止的耳边道,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不,不行!”容浅止急忙抓住了宫漠寒的手,推了推他。
“止止,我们已经成婚近两个月了,你难道忍心一直让为夫做和尚?”宫漠寒哄道,他只当容浅止脸皮薄,不好意思。
“我又没让你做和尚。”容浅止咕哝了一句。
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容浅止并不排斥和宫漠寒圆房,只是宫漠寒非要做和尚,她能怎么办?
宫漠寒没有解释,以前他是有顾虑的,只是今晚他不想再等了,他笑着道:“止止这是愿意了?”
“不行!”容浅止又推了推他。
宫漠寒想不明白了,问道:“为何?”
容浅止抿了抿唇,道:“我昨天刚来了月事。”
宫漠寒终于明白,无奈地笑了笑,低头在容浅止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容浅止往怀里搂了搂:“好吧,今晚就暂且放过你。”
容浅止抿嘴一笑,快速转移了话题:“漠寒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漠北?”
宫漠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道:“止止,你不是应该改口叫为夫夫君了?”
“不要,我喜欢叫你漠寒哥哥!”容浅止笑着眨了眨眼睛,“夫君”这两个字叫起来好怪异啊。
“好吧,随你高兴。”宫漠寒也没强求,又道:“两日后,我们出发。这一次,我们是悄悄去漠北,要轻装简从,一路上可能不会太舒服,止止,恐怕要委屈你了。”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容浅止看着宫漠寒,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异常的透亮。
闻言,宫漠寒的心中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他伸手扶住容浅止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住了她。
……
两日后,宫漠寒带着容浅止破风惊云和一些暗卫悄悄离开了京城,望月天星和兰儿被留在了府中。
望月看着漠北的方向,叹了101口气,爷刚走半个时辰,他就已经快变成“深闺怨妇”了。
——爷不带他去漠北,他是被爷嫌弃了。
兰儿正啃着果子,不经意间看到望月,皱了皱眉,走了过来:“喂,望二,你在看什么?”
望月没心情跟兰儿吵架,又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宫漠寒的院子,爷和王妃虽然不在府中了,但他也要好好守着爷的院子。
兰儿是个善良的姑娘,看着望月一副蔫蔫的模样,跟在他后面,问道:“望二,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去帮你请个大夫瞧瞧?”
望月瞥了兰儿一眼:“我的病哪个大夫都瞧不好。”
一听,兰儿急了:“望月,你到底得的是啥病,你快说!”
“相思病。”从今日起,他就要天天记挂着爷,可不是相思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