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时而寂静如画境,时而震荡如雷动。不知不觉竟天边泛白,初阳升起。
“不知云汐在水里如何?我想下去看看。”弗羽骞担见晨日升起,又不见傅妘出来,心中十分担忧,忍不住对弗羽量和弗羽芃两人说。
“骞哥,我和你一起去。”弗羽量拿住鲸骨毫笔说。
“我也去。”弗羽芃忙说。
“芃弟,你从小就怕水,还是别去了。就在岸边等我们!”弗羽量回头对弗羽芃说。
“那好。你们小心些!”弗羽芃想了想,朝弗羽骞和弗羽量点点头。
“骞哥,咱们走吧!”弗羽量说着,径直走向海子边,准备凝神化作龙身。
“哗!”“嘣!”
海子水面蓦地炸开数十丈高的水墙,那水墙开合间,只见一绿一白两个身影从水中窜出,携带着纷纷散下的水滴在空中幻出长剑双刀对峙。
“量弟小心!”弗羽骞随在弗羽量身后,那水墙炸开时,他正好看见,在微微一怔后,慌忙将弗羽量拽住。
“是云汐!”弗羽量抬头,见到傅妘正与毕婵持器酣斗,提着鲸骨毫笔就运气追去。
“量弟等我!”弗羽骞也随其而起。
“我也去。”弗羽芃更是不愿意被众人落下,双袖一抖,便离地升空。
毕婵正聚精会神的与傅妘缠斗,此时却意外见到三条外显龙身的男子加入与他对峙的圈内,心中一凛,随即泛起怒气,“唰”的收了法气,跳出圈外,指着傅妘高声道:“弗羽云汐,你太卑鄙了!竟然设下埋伏!”
弗羽骞见毕婵跳开,慌忙拉住浑身**的傅妘,低声问:“云汐,你都与灵蛇打斗起来了,干嘛不吹响银哨?”
弗羽量也道:“是啊,发生什么事了?”
弗羽芃瞪着脸色不善的毕婵,对傅妘说:“云汐,你放心,哥哥们都在,今天保管助你拿下这肥蛇!”
毕婵听弗羽芃竟然如此说他,心中更是万分不乐意。
傅妘猛然见毕婵收住法气不与她缠斗,心中正纳闷,却发现弗羽骞、弗羽量、弗羽芃三人都前来助阵,慌忙将他们朝外推,说:“骞哥、量哥、芃哥,你们快下去,这里你们别插手!”
弗羽骞、弗羽量、弗羽芃异口同声的问:“我们来,本就是助你拿下灵蛇,此时,我们如何又不能插手?”
傅妘忙说:“我与那湃元君说好了,我要他的蛇灵珠得靠自己的本事。”
弗羽骞听完,伸出手指使劲戳了傅妘的脑门,道:“你傻啦?那灵蛇万年修行,你呢?说多点,比我们好不了多少。你逞什么能呢?”
弗羽量平时里也不怎么多话,此时却一致赞成弗羽骞的说法。
弗羽芃听了傅妘的话,也道:“云汐,你疯了不成。你若不让我们帮忙,你这些日子来的辛苦努力都全白费了!”
傅妘想了想,心中没底,却坚持说:“可是,我都答应了湃元君,不能不守信诺!”
弗羽骞、弗羽量、弗羽芃三人听完,皆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毕婵见傅妘还未将弗羽骞、弗羽量、弗羽芃三人打发走,心中不乐意,问:“弗羽云汐,你到底要不要本君的蛇灵珠?”
傅妘慌忙高声道:“自然要。”
毕婵紧问:“那他们是怎么回事?”
傅妘说:“湃元君误会了。他们只是担心我的安危而已!”说完,傅妘又朝弗羽骞、弗羽量、弗羽芃三人摇摇头。
弗羽骞、弗羽量、弗羽芃三人见此,只得悻悻落到海子边去。
傅妘回头对毕婵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