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午喜人的销售情况,好得让纪惜晴和耿厚他们大为高兴。
看到自己原来装点满满的展区里,如今只留下几盆暂时不卖的极品花卉在展览,纪惜晴便让耿厚和佟江先看着展区,她则喊上了顾镇北,开着她的车,又回了她的皇家庄园,准备趁势头好,再提一批花过来销售。
音乐广场离她的庄园并不算远,开车也就十几分钟。
顾镇北开着车的时候,纪惜晴兴奋地在那里拿着计算机叭叭地算着帐,当她看着计算机里显示出来的数字,高兴得咯咯直笑,“哈哈,顾镇北,你知道我一上午赚了多少钱?200万一盆的5盆极品兰花全卖了,100万一盆的10盆也卖光了,50万一盆的20盆也卖了,一个上午咱就卖了三千万啊!”
她喃喃地叹着,“天哪!果然,极品花卉也这么赚钱,这有钱人还真的不少。你看看,我这里还有这么多订单,都是刚才的那些客人下单的,等这一批花拉过去,可又是几千万的进帐!我发财了!顾镇北,我发财了……”
看到纪惜晴那又笑又闹半疯癫的模样,顾镇北无奈地笑了笑,“就这么一点钱,就让你乐成这样了?”
纪惜晴嗔瞪了他一眼,“什么叫一点钱?这是很多很多钱好不好?你想想,这一天赚这么多,这五天下来,我可不得进帐好几个亿?而且,你忘记了,我那几盆还在展览中等着最后一天拍卖的极品七色兰、还有极品的蓝色妖姬、牡丹皇后,以及现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见过的凤压海棠、九色茶香满园春……”
顾镇北听着她那张小嘴在那里“得波得波”地说个不停,那神采飞扬的小模样,让他真有一种想要将她压倒,再狠狠地吻她的冲动。
纪惜晴又在那里说,“等我赚到了钱,盛唐帐上的那一亿帐,我就可以清了,你不知道,那一亿帐,一直就搁在我的心里……”
她说到这的时候,车子正好已经停在庄园内的花卉园区门口里。
顾镇北什么也不说,一把将她扯到怀里,狠狠地吻了一通,直至将她吻得全身瘫软,浑身无力,他才放开了她。
看着她水嫩的脸蛋染上了一抹嫣红,美得娇艳妩媚,撩人心弦。
顾镇北感觉到下腹那压不下去的灼热,低低地闷哼着说,“纪惜晴,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有必要分得那么清吗?”
听到她说要还他钱的时候,虽然明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但他的心情确实有些不爽,好像两个亲密的人,硬是要拆开来算似的。
他不喜欢这样!
纪惜晴见他不高兴了,抱着他的头蹭着,“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我是怕牵扯不清,以后累着了你,你看,当初我去你家的时候,连爷爷都过问了这事,他老人家还不是一样希望,我们之间有些帐,最好是清清白白的。”
顾镇北冷笑一声,“如果真有人要抄我们的老底,你以为他们就查不出这盛唐其实是我的?别傻了!你有足够强大的势力,就没人敢动你!但你若是有了让别人动的条件,那他们就会不顾一切地把你往死里整。现实永远是这么残酷,能保护我们的,永远是自己!只有自已够强大,别人才动不了你!”
纪惜晴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轻叹一声,“好了!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咱别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了。走吧!下车帮我搬花去!像你说的,咱要强大起来!”
看到纪惜晴脸上的光芒,顾镇北苦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总是能想得开,想事比他还要乐观积极。
花卉园内,钱小青和宁阿呆正在给一些准备明天出售的花卉细致地标上价钱,顺便打理一些残叶。
他们一见到纪惜晴回来了,有些讶异地迎了上来,“晴晴,你怎么回来了?”
原本钱小青和宁阿呆是喊她“纪小姐”的,可纪惜晴觉得自己的年纪比他们还要小一截,干脆让他们直接喊她的名字。
纪惜晴笑着回道,“小青,阿呆,你们不知道啊,我们这一上午就把花给全卖光了,我回来再拿这些花出去卖……”
听到纪惜晴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遍会场的热闹,钱小青和宁阿呆也一脸向往,他们也好想去看看皇家花卉受追捧的场面。
但是,这幕后的工作,总也得有人做啊!
纪惜晴似是理解钱小青和宁阿呆的遗憾,她伸手拍了拍他们的肩,“你们放心,下午我就让人去录像,我得把我们这第一次出战告捷的盛景给拍下来,做个纪念,也让你们俩看看。”
钱小青和宁阿呆马上笑了开来,连声说“好”。
他们俩是真的很容易满足的。
纪惜晴又对他们说,“小青,阿呆,来,你们帮我把明天要卖的这些花全搬到外面的车上去,只要你们俩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看到纪惜晴那豪气的模样,钱小青和宁阿呆还是笑,腰一弯,便开始往外搬花。
他们俩都不是话多的孩子,就只会埋头干活。
纪惜晴一边在心里怜惜着他们,一边还在心里想,这俩傻小子,若真的毕业以后不到她这里工作,到了别的地,这么老实,只会干活,不会说好事,肯定也会被人欺负,最后成为干得多拿多少的老黄牛,一辈子可能也难有出头的机会。
不过,现在有她罩着他们,安啦!她一定会给他们机会的。
在钱小青和宁阿呆、还有顾镇北的帮忙下,纪惜晴的越野车后部很快便塞满了花,她这才和顾镇北返回会场那头。
等他们赶回会场展区的时候,纪惜晴让顾镇北在停车场等她一下,她进去喊佟江和耿厚他们过来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