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如此。”君天澜如同发。情的大兽,只用唇瓣贴着她的面颊,爱的什么似的,“我对女子的心思素来没有什么研究,能叫我认真揣摩心思的,世间也只有妙妙一个。”
这两日以来,他总爱抱着沈妙言说那些酸掉牙的情话。
沈妙言都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又推了他一把,“离我远些,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我看看。”
君天澜竟直接掀开她的宽袖。
玉藕似的手臂上,肌肤白腻光滑,哪儿有什么鸡皮疙瘩。
不过,却有些莫名其妙的青紫伤疤。
他怔了怔,并不记得自己昨儿夜里对她手臂做了什么。
男人周身的气息瞬间就变得冰冷摄人,又撩开女孩儿的裙摆,只见她身上,腿上,竟全是青紫淤痕!
暗红狭长的丹凤眼冷酷眯起,他冷声:“谁弄的?!”
沈妙言略有些心虚地放下宽袖和衣裙,连小脸都忍不住扭向旁边,“我自己弄的……”
“我问,谁弄的。”
男人扳正她的下颌,迫着她与他对视。
沈妙言撇撇嘴,“你别总这样逼着我回答各种问题好不好,我说了我自己弄上去的,你就不要管了!”
她态度强硬得很。
君天澜见她果真是不需要他为她出头的模样,只得不再多言,只心疼得亲了亲她的脸蛋,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温温的:
“晚上,我替你擦些药膏。”
明明该是正经的关切话语,然而因着他在前面加了“晚上”两个字,就莫名变得暧。昧起来。
沈妙言浑身抖了抖,没敢接话。
外头日光很辣。
游廊临水,假山与树遮挡着所有的阳光,还不时有凉风从水面吹来,很是凉爽适宜。
暗卫及宫女们早就回避开,因此这里只剩君天澜与沈妙言两人。
他抱着少女,大掌不老实地欺负着她。
沈妙言早羞得不行,小脸埋在他的衣襟里,不时随着他手间的轻重,发出嘤咛细喘。
着实撩人。
……
而自打凤琼枝亲手杀了她亲妹妹之后,就大病了一场。
凤国公府如今风雨飘零,凤国公可谓是心急如焚,请了镐京城中不少名医前来看诊,可惜俱都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