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吻的生疼,岑柠推拒挣扎都无济于事。像是为了证明眼前这个人是他的,也像是说服自己,他们还是夫妻,所以不管岑柠怎么抗拒,唐临越都没有停手,甚至直接抱着人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被猛地仍在沙发上,岑柠的大脑一阵的晕沉,还没来得及起身,健硕的身直接压了上来。大手用力的撕扯着岑柠身上的衣服。“唐临越,你住手,住手。”察觉到唐临越的意图,岑柠挣扎的更加厉害。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只是她越是拒绝,唐临越越是想要用行动证明,这个人是他的。“你别碰我,唐临越,你住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碰?”“就算是夫妻关系,女方不同意也不可以。”岑柠坚守。唐临越却轻而易举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去。“我不可以?那谁可以,楚尧吗?”“你就是不可以。”岑柠没想到两个人柔情蜜意没多久就转变成了现在这种局面。“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可不可以。”说着,唇顺着岑柠的脖颈一路向下。挣扎的身随着唐临越的动作变得僵硬,却依旧没有放弃挣扎。“唐临越,我恨你,恨死你了。”窗外艳阳高照,而她被她名义上的丈夫压在客厅的沙发上为所欲为。他凭什么这么对待她?一路向下的唇随着小妻子嘶吼着的恨意而停下。受伤的神情从晦暗深邃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却还是拉着岑柠想听到她的保证。“柠柠,说你不会和我离婚,说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不。”“柠柠。”抿着唇,岑柠就是不想说出唐临越想听的话。“不说,那就做吧。”说着,头再次俯下。薄凉的唇,一点点的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少了宣泄般的掠夺,唐临越的动作依旧算不上温柔。岑柠第一次知道,少了心甘情愿和爱,那种事会痛苦的像刀子,一下下的割着血肉。而唐临越不知是为了证明还是宣泄,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着身下的小妻子。岑柠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卧室,只知道醒过来后,浑身上下哪都疼,白皙的皮肤上更是没有一块好的地方,颜色青紫的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暴力狂虐待整整一个晚上。但对岑柠来说,这一个晚上和被虐待也没什么区别了。“醒了,喝点粥。”岑柠一睁开眼,唐临越就端着粥碗走到床边轻声说道。唐临越一走过来,岑柠马上闭上眼不看他。“柠柠,起来吃点粥。”将粥碗放在床头柜上,唐临越伸手想将岑柠扶起身。结果手刚碰到岑柠就被岑柠转过身躲开了。“柠柠。”伸过去的手扶了个空,但也没有收回。“如果唐律师还没睡够,或者觉得当初帮了我们没得到应有的酬劳,那就请你睡够了,够本了和我去离婚。”背对着唐临越,岑柠声音沙哑的说道。以往每一次情动的时候唐临越也会故意使坏让她叫出来,但都不会像昨晚那样一遍一遍的逼着她,将她逼到崩溃依旧没有停下来。“岑柠,我说了离婚不可能。”“我也说了,我一定要和你离婚。”“我看你最近听了太多不该听的话,那你就先留在别墅里好好冷静冷静。”说完,唐临越转身走出卧室。随着卧室的门一关上,岑柠红肿的大眼一眨,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之后,岑柠以为唐临越说的让她冷静冷静只是随口一说,结果,岑柠好不容易等身上没那么疼了起床,才发现手机不见了,别墅也出不去了。岑柠忍着怒火,冲到书房。“起床了,那去吃饭。”“唐临越,你到底想干什么?”红肿的一双眼,怒视着唐临越质问。“我只是想让柠柠冷静冷静。”没从办公椅上起身,唐临越微抬着眼看着岑柠回答。“你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听着岑柠的话,唐临越冷哼一声,意思明显。非法拘禁能怎么样?告他,那又能怎么样呢?“唐临越。”“等什么时候柠柠想明白了,不离婚,我带你出去散散心。”“你要怎么样才能离婚?”看着淡漠的那张脸,她的心还是会狠狠地一痛,为了让自己早点摆脱痛苦,岑柠败下阵来,耷拉着脑袋,带着乞求的对唐临越问道。“怎么样?像柠柠说的那样,也许睡够了我就想离婚了。”淡漠的一张脸带着笑,却是让岑柠看不出真假的笑。在唐临越的目光下,岑柠突然心死般的忍着所有的羞怯伸手将自己身上的睡衣褪去。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和唐临越的目光中。岑柠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随意亵玩的玩物。岑柠的举动让唐临越的眼瑟缩了一下,本能的要起身,却在动了一下后停下,坐回椅子上。在唐临越目光下,岑柠一步步朝他走去。“希望唐大少爷说到做到。”唐临越是将岑柠做到了底,却没有将说到做到。做了三天,岑柠才知道唐临越根本就没打算和她离婚。觉得自己被当傻子一样玩了的岑柠恼怒的将唐临越的书房砸了,之后又被唐临越按在书房做了个彻底。白皙肌肤上的痕迹一茬接着一茬,让人不忍直视。“我晚上有个工作,柠柠乖乖在家等我。”等唐临越一走,岑柠就想着方法离开别墅。大门打不开,那就从窗户出去,结果岑柠刚走到窗前就看到一头干练短发的女人站在窗外。起初岑柠只觉得女人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一连走了三个窗户都看到女人在窗外后,岑柠突然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荣大的校园里,当时她和何诗澄与另一名女生发生争吵,就是这个女人挡下了那个女生的巴掌。这样的发现,让岑柠大脑一时空白一片。所以,她的身边一直有唐临越的人跟着?那她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之前她也许会觉得是唐临越不放心她派来保护她的,可是现在,她能想到的只有监视。要不然唐临越怎么电话都没打就知道她在饭店和楚尧还有小姨一起吃饭。看着窗外站着没动的女人,岑柠不由得用双臂抱紧自己。十月的天,本该温度适宜,岑柠却只觉得冷的彻骨。所以,她对于唐临越来说,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