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觉得场主那样无所不能的男人,会好很多吧?”
半晌,郑毅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顾二白刚想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摇了摇头。
清叔那样的,不止是好很多,而是……毫无招架之力。
简直是恐怖分子般的存在。
不过,如果刚才是清叔不小心扑到在地上,哈哈哈……
郑毅微微转脸,见她那一副陷入迷怔,毫不遮掩的笑意,脸色登时冷了下来。
“在下忽然口渴,若是姑娘不介意,是否可赏口酒?”
顾二白身子顿了一下,揉了揉憋的僵硬的笑脸,为难的看了看怀里的酒坛子,“这……打开味道不会散掉吧?”
“会。”郑毅唇角微僵,像是在赌气一般。
“你……”顾二白舔了舔唇,“你看这……这湖水这么清澈,想必应该挺甘甜的吧?”
“姑娘是想在下喝方才的洗手水?”
“……那给你喝吧,正好你不是去荣安吗,就当为你送行了。”
顾二白狠了狠心,把酒坛子放下,缠开封条。
郑毅发笑,“谢姑娘了。”
“不用谢。”顾二白将酒盖拆开,一股浓郁香醇的酒香登时四溢,顺着湖面微风,缱绻到芦苇荡外。
岸上,两道疾行的身影,蓦地怔住。
“场主,好像……就在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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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感受到一股寒流,大家快来围观避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