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急了:“哎呀皇上,我不是担心你后面受伤了吗?特地拿了两瓶药给你,我们家王爷身强体壮,我怕你遭不住。如果疼,你就自己擦擦药吧。”
苏祺钰心里卧了个大槽,容隐该不会误会她和凤无赦已经那啥了吧?!
她往容隐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容隐,你说啥呢?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没有节操的人吗?”
容隐:“呃……你像是有节操的人吗?”
“特么你个臭弟弟敢顶嘴了是吧?!”苏祺钰二话不说,脱下鞋子就往容隐的脑门上招呼。
容隐一边躲一边喊:“皇上!卑职不过是说了一句大实话,你为什么要打我?”
苏祺钰:“你还敢顶嘴?看鞋!”
……
摄政王府,书房内。
楚骁雄面色凝重,抱拳道:“王爷,大事不好。”
凤无赦:“何事慌张?”
楚骁雄:“不知为何,近日来,城北新兵训练营中突发瘟疫,已经有数半的新兵倒下了。虽现在国泰民安,尚未到用武之时。但……但微臣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凤无赦皱眉问:“何种瘟疫?”
楚骁雄:“看上去,像是鼠疫。”
“但,营中整日都有专人打扫,环境干净,又远离荒郊野外。近几个月来,我是半只老鼠都没见着,我也很纳闷,为何营中的将士,会患上鼠疫。”
事情或许没有这么简单,那些将士们染上的病,也可能并非鼠疫。
“楚将军,你吩咐下去,把已患病的将士们集中隔离在营中。身体健康的那部分将士,给他们安排另外的住处。”
“本王这就命宫中御医前去诊治。”
楚骁雄:“谢王爷!”
……
苏祺钰被容隐气得跑到大街上怒嗦了两碗粉。填饱了肚子,她打算在街上散散步再回去。
前方,一群人围在树下。
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澎湃激昂的说着书。
“你们知道当朝摄政王殿下,为何要扶持一个不受宠的皇帝登基不?”
众人摇头:“为什么?”
说书人激动的说:“那是因为他们俩有一腿!”
众人惊呆:“啥?皇上和摄政王有一腿?他俩都是男人啊!”
说书人举起了手里的话本,继续往下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摄政王从不近女色,那是因为他是个断袖!”
“而皇上,正巧是他的心上人!所以他们夫妻俩,打算同心协力,一统咱们天凤国的江山!”
有人疑惑:“他们俩都是男人,谁是夫谁是妻?”
说书人摸着下巴,想了想:“当然是在上面的人是夫,在下面的人是妻了!”
说书人的语气很暧昧,人群中有些姑娘听得都害羞了。
“那……那谁在上,谁在下呢?”姑娘娇羞的绞着手帕,好奇问道。
“嘿嘿……”说书人猥琐的笑了笑,他晃了晃手里的话本:“欲知后事如何,尽在话本之中。这里面,详细记载了皇上和摄政王两人的风流秘史。”
“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一本只要十文钱!”
苏祺钰:???
神特么的风流秘史,你当街搞颜色呢?
她扫了一眼摊子上的话本,书名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比如《霸道王爷的心尖宠》《王爷在上,皇上在下》《谁说“男男”无真爱?》《霸道王爷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