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呜呜~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mua、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owothreego。。。。。。。”
吴莎莎与王影儿听见这首歌的时候头都炸了,尼玛,打扫卫生间这么开心?
原本影儿是打算让李正阳丢丢人,全楼层的厕所啊!男女加在一起得有上百个吧,幻想着李正阳打扫完之后,累的跟孙子的模样,差点就笑出了声,非常期待的拉着吴莎莎跑过来打算幸灾乐祸一把,谁想到这小子在卫生间还特么唱上了!
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强?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同时悄悄的探出头看着卫生间里面的李正阳。
歌声突变:天空是绵绵的糖,就算塌下来又怎样。。。。。。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啊。。。。。。
那歌唱的太嗨了,那歌唱的太滋润了,从洗刷刷到彩虹的微笑,在到千年等一回,接的那叫一个流畅!完全没有瑕疵。
王影儿冲着吴莎莎一打手势,撤!点子硬,从长计议!两个探出头的小脑袋又消失在墙角处。
咣!王影儿抓起文件重重摔在桌子上,她自己都不清楚这是摔了多少回了,貌似一年摔文件的次数没有今天多。
李正阳嬉皮笑脸的样子,那晃头晃脑、边摇屁股边轮拖布的状态,那家伙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
好家伙,全楼层的洗手间啊,楞是一个人打扫下来了,而且还毫无怨言,乐此不疲。
“奶奶的熊,老娘阉了你,看你还敢唱!”王影儿想着想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吴莎莎一个激灵,妹子啊,至于那么狠吗?把他阉了?你就不考虑姐姐今后的性福生活?咦,怎么扯到自己了?小脸立马一红。
在吴莎莎心里,他们之间发生了关系,假如今后还有什么亲密的关系要发生,那么也是跟李正阳,这是吴莎莎这两天的想法,她自己非常奇怪,本来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李正阳的时候,莫名其妙就联想到了这些!
“影儿啊,你这不是因为看他不顺眼吧?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还不能跟姐姐说?”
“切,他算什么东西,无耻下流的禽兽!”说完王影儿胸部快速的起伏着,同时摸了摸屁股。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摇摇头,吴莎莎回办公室去了。
李正阳打扫完所有的卫生间,悠悠晃晃的回到保洁处的时候,就发现全体保洁人员都愣着看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也懒得理会他们,忙乎了一上午,李正阳还真是觉得饿了。
颠颠的跑到一个大众小餐馆,叫了三盘炒面,然后在餐厅老板、服务员以及顾客惊讶的眼光中,李正阳打了一个非常舒服的饱嗝。
服务员在收钱的时候,后背直冒冷汗,娘啊,那是吃饭?那轮筷子的速度跟电风扇有区别吗?
沿着心动集团周围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李正阳灰溜溜的上班去了,原因是没有遇见倩倩。茫茫人海,找个人犹如大海捞针啊!
刚到保洁室,就听见老杜咆哮:“李正阳!你还想不想干了,迟到了五分钟!扣你五天的薪水!”说完脸一红,保洁员迟到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连他自己有时候都是在公司白领下班之后在过来打扫,可这样对李正阳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军令如山啊!
哈?五天?尼玛,劳资才上班两天,半个月薪水已经扣没了,劳资还干个屁啊!想想就恨那个老瘪犊子!你说你死就死呗,干嘛约束劳资?害的劳资连有钱人的日子都享受不到,现在沦落成洗厕所的了,尼玛,在这么扣下去,估计下个月劳资就得吃糠腌菜了。
“杜叔叔,别这样嘛,你说我挣两钱儿容易么?起早贪黑的,你这两句话,我半个月工资就没了,我也没高尚到每天都做义工啊。”
“少废话,你在试用期内表现如此不好,如果不罚你,你让其他的员工怎么看我?将整个公司的卫生全部打扫一遍,等会我会去检查,要是有一点不合格,扣了你那剩下半个月的工资!”老杜威风凛凛的吼着。
算球,啥都不说了,都是眼泪啊,话说这个公司这么严厉的制度,其他人是怎么过来的?李正阳瞄了瞄身边不远处的老张头等人。
那几个全部低着头,就好像不认识李正阳一般,得,干活去吧,谁让咱命苦呢。
老杜看着李正阳灰溜溜的扛着拖布,腰间掖着抹布跑进了电梯,就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挤出了笑脸,拿出电话,向上级汇报情况。
看那点头哈腰的模样,估计这个月能拿到不少奖金。
整个公司的职员都震惊了,自从来到心动集团,全体员工一致认为,心动集团是通阳市最具人性化管理的公司,不管是待遇还是工作时间,可这个时间保洁员来拖地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没有理会别人的眼光,李正阳将所有楼层都打扫一个遍,当然十二处除外,他还不想过去找麻烦,在卫生间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看着窗外的景色小声的嘟囔着:“如果这样就能补偿你的话,那我就做到让你满意,等你觉得补偿的差不多了,你我之间再无瓜葛,至于你说的几件事嘛,就看我的心情了。”
李正阳不是傻子,他看的出来是吴莎莎故意这样对他的,二十几岁还是处女,得把贞操看得有多么重,不像国外那些小年轻,十六、七岁处女就弄没了,也正是出于这一点考虑,李正阳昨天才会答应留在心动集团。
当然那所谓的报警以及名声在他心里屁都不算,别说是强。奸吴莎莎,就算宰了她,公安局那帮人都不一定敢动他。
他突然有点想老瘪犊子了,也就是他的师父,他一身的功夫都是师父训练出来的,他能有今天,他能活到今天,也都是师父的功劳,就好像父亲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