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紫禁城,云淑可谓是如鱼得水,日子过得舒坦的不得了,这次出行,明面上只有四爷和八爷带着云淑以及她的几个孩子,一起出去游历,身边只有一些弘历安排的暗卫,实际上光是云淑身边的几个宫女,就不是什么善角,各个都是凤卫里的精英。
龙卫和凤卫是有四爷和云淑一手建立起来的,原本龙卫是要交到弘历的手上的,但是弘历和云淑不放心在宫外的四爷和八爷,所以弘历最后只接手了暗卫以及粘杆处。
而此次既低调却又高调的出行,多是为那些反清复明的顽固分子设下的陷阱,为的就是能让他们自投罗网。
“四哥,弘历那小子送我们离开时的样子,可真是……”八爷想到了弘历送行时十里相送,依依惜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让你把我的乖女儿拐跑,让你不管好自己的弟弟,把我的旺儿拐走,爷现在就让你过过守活寡的滋味!
四爷看着自家爱人那副得意的小模样,无奈的笑了笑,“弘历他啊,这次应该学乖了,真是的,都开始算计起他阿玛我了,是该好好的教训一下。”
“就是就是~”永瑞附议道,“皇阿玛最最坏了,都不让皇额娘陪我们!”转着贼溜溜的大眼珠子,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坐在八爷怀里的永璂小包子,好像也想到了什么,赶紧给能管着自家皇阿玛的四爷八爷告状,“皇阿玛坏!抢小包子的东西!”然后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两位爷。
“哦~”八爷捏了捏永璂小包子的小脸,问道,“永璂的皇阿玛抢了什么东西啊?”
“是皇额娘给小包子做的香香漂漂的香包,”永璂似乎是想到了他们家无良皇阿玛的邪恶嘴脸,小家伙瘪了瘪小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好不可怜。
云淑也想起了那件事,无奈的冲着四爷和八爷笑了笑,这个弘历啊,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就连自己儿子的醋都要吃,说什么香包是只能给爱人的,如果自己给了其他人的话,那都是要统统没收的……
“也不知道弘历到底在想什么,那个只是用来给小包子安眠用的。”云淑解释道,心道为什么他戴着那香包就从来没在晚上好好的被安眠过呢?!
“也不知道弘历这孩子到底是随了谁的性子,怎的这般小心眼。”八爷说完,似有若无的看着四爷。
“有其子啊,”云淑调皮的笑笑,“必有其父,干爹你说是不是这样?”
八爷拍了拍云淑脑袋,这鬼丫头,“可不是吗,爷刚才一下没想起来,倒是被我们的云儿给提醒了,如此一看确实如出一辙呢。”
四爷看着他们两人拿自己调笑,但笑不语,在大清也只有这两人敢拿自己玩笑了,“好了,你们两个,现在已经不在宫里了,万事还是小心些,别让不必要的人看出破绽来了。”
“云儿知道,”云淑点了点头,然后对三个小的说到,“此次出行,实则是暗访,所以不要在外人面前说漏了嘴,如今你们的皇玛法是家里的大老爷,八玛法是二老爷,而我则是少夫人,你们以后的称呼都按着汉人的叫法来,千万别给弄错了,到时候给你们皇玛法添乱。”
“永瑞知晓了,现在开始永瑞就把称呼给改了,称呼皇玛法为爷爷,八玛法为二爷爷,然后叫皇额娘为娘亲,以及远在京城的皇阿玛为爹爹,娘亲,永瑞所说的可对。”
“瑞儿说的很对,”知道永瑞是在给和珑以及永璂做示范,云淑略感欣慰的摸摸孩子的半瓢脑袋,“宝儿与小包子也别记错了。”
“宝儿(小包子)知道了!”两个小家伙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云淑。
一路上众人说说笑笑,倒也畅快,这是在前面探路的青影驾马回来禀告。
“爷,前面一个小镇的一位富商正在为他的女儿举行绣球招亲,几乎整个镇子的人都出动了,颇为混乱,奴才看着,是不是绕过小镇,另寻他路?”青影跪在马车一一道来。
八爷看了看天色,若是绕了路地话,怕是难以在天黑以前到达下一个城镇了,于是道:“不用了,就直接进镇吧,只是里面鱼龙混杂,万事小心着点就可以了。”
云淑想到了前世看到的还珠剧情,有些感叹,莫不会还是那什么杜小姐,只是希望车上的这两位爷别去凑那个热闹,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乱子,那可不是小事了,两位都是可是小心眼的很,这恐怕是爱新觉罗家的遗传吧。
找了家酒楼坐下来,酒楼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掌柜的,店里面就没有其他人了。
“掌柜的,今日这里怎么如此的冷清,”四爷身边的大总管苏培盛开口问道。
“几位客官是外乡来的吧?”掌柜的讨好的笑了笑,看着这行人的衣着打扮,阅历丰富的掌柜当然知道他们必是贵人,也不敢怠慢,“今日是我们镇里的首富,杜家的千金,也是我们镇子里的第一美人,要抛绣球招亲呢。”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杜家的当家怎可如此的儿戏?”八爷有些好奇,自己过了这些年了,也未见到过什么女子抛绣球招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