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大徒弟被打得身体往前一倾,下巴跌到地上,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不好意思,我又打偏了。”杨若晴嘿嘿一笑,“陈半仙,快答题!”
“没,没有关系!”陈半仙眼睛从身旁大徒弟的身上收回,赶紧颤抖着声音大声说。
“答案,错误!”
“啪!”
又是一鞭子抽到大徒弟的身上。
这鞭子有点猛,是左君墨用特殊的材料专门为杨若晴定身打造的趁手的兵器。
杨若晴如果以全身武功修为去吹动,一鞭子下去的威力,直接就能索命。
现在,杨若晴并没打算收割这个大徒弟的性命,所以她控制了抽鞭子的力度,只是疼,对皮肉造成破坏,却并不伤筋动骨,能让挨鞭子的对象依旧保持清醒的头脑,认知,记忆,以及能够完整回答问题的口语表达能力。
“让我说让我说!”那个大徒弟已经连续好两次替他师傅挨了冤枉打,已经受不了了,不仅仅是肉体承受不住疼痛,更有心灵承受不住这种无休止的,出其不意,不按常理出牌的折磨!
所以他争抢着要替师傅回答这个问题,然而,他师傅却朝他投来凶恶且警告的眼神,这是让他不要回答!
“干扰别人回答者,罚!”随着杨若晴话音落下,那鞭子这次不偏不斜的落到了陈半仙的背上。
“啪!”
陈半仙的后辈衣裳裂开,露出一条鲜红的鞭痕,痛得他到抽了一口凉气,面孔都疼到扭曲!
而之前在被师傅眼神威胁警告而有店纠结踌躇的大徒弟,这下所有的顾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挣扎着往前爬行了两步,语气急切的说:“谢大夫和我家师傅是老友,也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他们之间常有往来!”
“很好,你接着说。”杨若晴朝大徒弟抬了抬下巴,给与眼神的鼓励。
大徒弟狠狠吞了口口水,埋下头去,不再接受来自师傅的眼神威慑,而是继续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字不落告诉杨若晴:“我师傅和谢大夫明面上装作不咋认识,甚至谢大夫也不会挑在白天过来拜访,他们通常见面,都是在夜里。”“他们一起喝花酒,一起分钱,他们还一起玩青楼里的同一个姑娘!”
“你放屁,没有的事,我是伺候神仙的,你这个孽徒休得辱没为师!”
伴随着陈半仙的咆哮,那大徒弟埋下头,接着说:“我没有乱说,你们一起做那些事的时候,我都在旁边跟着伺候,给你们把风!”
“有一回你们喝上头了,还找了几个良家妇过来玩,你们不仅玩良家妇,你们还安排那些良家妇去外面接客。”
“放屁放屁,你在放屁,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陈半仙眼珠里灌满了血,挣扎着爬起身就要来打大徒弟。
一鞭子缠住陈半仙的脖子,那鞭子再一扯一顿,直接将陈半仙甩出去,种种砸到四方桌的桌腿。
堪比小儿手臂粗的四根桌腿,立时断裂三根,四方桌也轰隆一声坍塌下来,坍塌下来得四方桌压在陈半仙的身上,压得陈半仙口吐血沫子,眼珠子快要挤出眼眶,喉咙里发出几声猪被捅穿了喉咙管,血液伴随着氧气快要跑干的奇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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