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今天倒是没有聊你。”
很多次我在酒桌上听到别人讨论王梅时,我的心情就很复杂,他们宁愿少活一年也想得到的女人,其实早就跟我搞到一块了。
他们一边骂着王梅不知羞耻一边又想爬王梅家的墙头。
每次听他们骂王梅的时候,我都转移话题,总想着要为她打抱不平,可又缺了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王梅:“你们这次聊的谁?”
“马召。”
“马召有没有跟你们说张月的事情?”
我诧异地问:“你知道张月?”
王梅说:“那是我姑家的小女儿。”
“看来你对这事很清楚了?”
“清楚,只是现在都不敢说,毕竟张月都结婚了。”
我问:“那孩子呢?是死是活?”
王梅问:“要不你来我家,咱俩当面说?”
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当即穿上衣服,趁着凌晨1点的夜幕前往王梅家。
大门没上锁,在进去之前我左右环顾一圈,确定没人再走进去。
一顿操作猛如虎。
醉酒后更是恐怖如斯。
王梅求饶不止。
良久!
我点上一支烟抽起来。
王梅以为在我胸膛上,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那个孩子早就死了,张月回来的当天晚上就死了。”
我惊愕地问:“怎么死的?谁杀的?”
王梅却神色轻松地说:“这种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咱村也有这种事情发生啊,以前医疗水平不高,检查不出来,生下来就溺死了。”
我听后有些毛骨悚然:“那好歹也是一条命啊。”
王梅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宁愿养个猫狗,也不会养畸形儿,那对大人来说是累赘,对小孩来说是罪孽,孩子总有长大的那天,生活不能自理,这不是害他嘛。”
我说:“听马召说,张月现在每天晚上还做噩梦呢。”
“正常,她刚生孩子的时候才多大呀,又天真又纯洁,没经历过啥险恶的事情,这个事她会记一辈子。”
不得不佩服王梅在这件事上的态度,也许就像她说的那样,还年轻没遇到过什么大事,稍稍遇到一件处理不了的事情就会崩溃。
别看我今年30多岁,真正在社会上的时间很少,很多事情我也没遇到过,回到村这半年的时间就比我前30年经历的多。
王梅接着说:“我那个表妹前些年一直治病,心理疾病很严重,最近这一年才好转一些。”
我问:“你相信她见到过那个死去的孩子吗?”
王梅说:“我也说不好,有一次她说的跟亲眼看到的一模一样,而且还准确的说出来那个孩子埋在什么地方。”
“这么说,这世界上真有鬼?”
王梅娇嗔道:“大晚上的别聊这些,挺吓人的。”
这一晚上我睡过头了,王梅也没有喊我,在她的床上睡到了上午10点。
我让王梅骑着她家的电动三轮车,我窝在里面,她用被褥给我盖上。
王梅骑着电动三轮车把我送到村西边的省道旁,见四下无人,我这才敢从被褥里钻出来,狼狈的一路小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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