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波哄闹别有用心,石丁组合越演越烈。
两人不经意互看一眼,激得大伙们哇哇鬼叫。
最为积极当数穆沛泉等人。
尤其他那句“轮到你了,你主动点吧。”
仿佛在宣泄被拉郎的怨恨。
明明是他主动招惹她,如今却成了她死缠烂打的罪证。
石铠珅从无奈到厌烦,丁隐棂无奈,她的风评再次被害。
起初只是场游戏,却逐渐演变成一场霸凌。
尽管他们是大学生,仍摆脱不了小学生的愚昧。
穆沛泉的恶意,是深入骨髓的歹毒。
后面活动,丁隐棂以身体不适拒绝参与。
他们在草丛上放着绚丽烟花,激情澎湃。
丁隐棂躺在帐篷里,盯着顶部独自惆怅。
枕着外头的聒噪,意识逐渐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突然被闯入。
硬生生将她从睡梦中拽出来。
她愕然睁眼,原来是柳桑茴玩耍回来。
“棂棂,你身体好些了吗?”
柳桑茴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探热。
“我没事。”她的嗓音沙哑无力,如同生锈铜铃。
柳桑茴索然侧身躺下,胸口起伏不断,疲倦且酣畅淋漓。
“外面很热闹,你没参加太可惜了。”
她哪有她幸福,被偏爱的人可以肆无忌惮。
丁隐棂轻笑下,腹部却涌生一股酸涩寒意。
“你俩成了吗?”她轻声问道。
他俩最好是成了,这样她能彻底心死。
“成什么?”柳桑茴轻飘飘回一句。
丁隐棂蹙眉,疑惑道:“你跟穆沛泉整天呆在一起,胜似鸳鸯,不应该在一起吗?”
“不能!”柳桑茴翻翻眼皮,回答很坚决。
丁隐棂傻眼,她转过身撑起头追问:“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他?”
柳桑茴不着急回答,她像只狐狸慵懒地拉伸身体,笑意泛泛。
“我是这么随便的人么?急着倒贴?”
犹如大巴掌扇脸,丁隐棂顿感脸上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