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这一声,差点让他泄了。
手用力的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陆连城说:“再敢敷衍我,我就让你一整晚睡不着。”
傅清欢无奈,只好张开嘴随便敷衍的叫了几声。可饶是这样,陆连城还是像是吃了春药似的,比之前更加猛烈的进出。到最后,傅清欢也分不清是敷衍他,还是真的叫了。只觉得自己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媚,仿佛化在了水里一样。
终于结束,傅清欢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懒洋洋的趴在水池边,无法动弹一下。陆连城却是神清气爽,抱着她,用毛巾擦干净,跨出了浴池。
躺在床上,傅清欢连盖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摆弄。陆连城安置好了她,从另一侧上床,紧紧地抱住了她。
刚欢爱了一场,他身上热的紧。傅清欢平日里温度低,最不喜靠着热烘烘的东西,扭动着身体,想从他怀里逃出来。可还没成功,便感觉到陆连城刚偃旗息鼓的某个东西,又再次重振雄风。
傅清欢:“……”
陆连城也不好受,憋了半个月,现在好不容易碰了一次,实在想把她好好的折腾一番。可考虑到她还怀有身孕,陆连城还是忍住了,桎梏住她不安分的腰肢说,“别再惹火了,不然我只能用别的办法,来解决了。”
傅清欢闻言,吓得不敢再动。
起初还绷着神经,告诉自己别那么快睡着,但实在是太累了,渐渐的眼帘便阖在了一起,陷入沉沉的梦乡。
陆连城看着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地搂着自己的女人。
紧绷的脸色放松了一下,下颌蹭了蹭她柔软的头发,他沉声说:“不识好歹的女人。”
一觉安眠到天亮,傅清欢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看了看时间,觉得该是上班的时刻了,想爬起来,才忽然想起来,这两天是周末,根本不用去公司。顿时又像是没骨头的软体动物,躺回了床上。
不知道休息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有睡意时,放在床头的电话,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看到是陌生的号码,傅清欢百无聊赖的接起,没想到那边竟然是言朵朵。
她立刻鲤鱼打滚坐了起来,“朵朵,你的脸怎么样了?”
自从上次朵朵因为她的事,挨了打,傅清欢一直过意不去,可陆连城根本不让她接触别人,手机也给没收了,联系不上言朵朵,只能干着急。
“没事,就一点小伤,他们事后给我送来了消肿祛瘀的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言朵朵大大咧咧地说,“你现在跟陆连城怎么样了?”
“也就那样,他只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言朵朵听出她话里的失落,说:“你别想太多。”
“嗯,我没什么事,你呢,最近怎样?”
傅清欢深深的吐了口气问。
“我这几天跟同事跑去了九寨沟玩,刚回来呢。那边风景挺美的,改天有时间,咱们一起去。”
“好呀。”
傅清欢被言朵朵愉快的语气感染,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言朵朵顿了下,说:“对了,清欢,过几天是咱们同学聚会的日子,你看要不要过来参加?”
虽然知道傅清欢被禁足,但她还是想让傅清欢跟她一起过去。
不然没了清欢,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傅清欢顿了顿,说:“我问问陆连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