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为了让我在人前继续保持着夫人的体面,就不能对我太冷淡,所以我之前去承庆殿索宠那一次,他不太情愿,可是也给了我。后来又来找过我两次,其实都是为了顾全我的体面,而不是为了他自己痛快,其实和我在一起,他是肯定爽不到哪儿去的。
想来想去倒是我太不厚道了,占了他的便宜,却没有好好服侍他。
望月看我神色有点发黯,轻轻地拉了我的手道:“夫人,望月没有把你当成外人,可是这些话伤着你了?”
“没有没有,”我赶快道“只是心下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其实他对我很好,是我没有尽到妃子的本份。”
望月抬手轻轻拢了我鬓边的头发,轻声道:“没事的,来得及,他心里有你,再服侍他的时侯,你尽心便好。”
“这个事儿真是尽心就能‘好’的吗?”我满腹狐疑。
望月又笑了,这一次却笑得很是含蓄:“夫人心里爱着政哥哥,那份体贴就自然流露了,若是再懂得一些风情,想来就不会太难了吧。”
“风情?”
“对,榻上的风情,这个也是学问……”望月嘴角一抿,又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顾不得体面一把拉了她的手腕道:“这个师尊也得教我。”
望月故意把手一缩忍着笑把眼睛看向别处:“这个本宫可不教,免得政哥哥说我教坏了你!”
“难不成师尊忍心看到弟子继续和您的政哥哥打架吗?我的那个榻还真心是快要塌了。”
望月又一次笑得直捂肚子“啊哟,夫人真是个活宝,怪不得这个样子政哥哥还来找你,好的好的,只是这个课啊,有人教得要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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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两个着装严谨的嬷嬷,很庄重地端坐着。
望月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这两位都是我的随嫁嬷嬷,你可得认真学。”
“多谢师尊教诲,弟子谨记。”
着青衫的嬷嬷将手里的一个匣子打开,取出一本足有一尺多长的帛书来,另一位着绛衫的嬷嬷,将手里的另一个匣子打开,取出一个……白玉雕琢的阳物出来。
我捂着嘴吃了一惊。
望月轻轻地扯了我的手道:“怎么了?这就吓着你了?”
“嗯,看见这个东西就怕。”
望月忍着笑又扯了我的手“认真听,别打岔。”
那位着绛衫的嬷嬷奉了那件玉雕工艺品在手里,轻声讲解道:“男人的这里本为极阳之物,更是全身的精气所聚,这里舒服了,全身便是舒服的,若是这里不舒服,便会让人精气耗损,造成内伤。所以妃子侍寝是有讲究的,需要让男人彻底放松舒适又不使其纵得太深而损耗阳气为上。”
我呆着脸,没怎么听懂。
那嬷嬷又道:“女人之处生来是极为狭窄的,仅容一个小指进出,但是那里却极有弹性,若是懂得如何吞含包容,却是多大的物都容得下的。”
吞含包容?这个词听上去好有技术含量。
我咽了咽口水,轻声问望月:“师尊,你确定是多大都可以容得下吗?她手里的那个东西尺寸可一般得很。”
望月冷笑一声:“连个孩子都能生出来,你说能容多大?大惊小怪的。”
我一想也是,又联想到生孩子,依,那还不痛死啊?
“别走神,认真听。”望月又用手肘碰了我一下。
“是,师尊。”赶快收回心神,再次端正精神。
“女子抚慰的技巧是很多的,除了女子的,还有你的手,你的,你的肌肤还有你的口唇……”嬷嬷一边说一边同另一位嬷嬷一起展开了那卷帛书。
帛书一展,那叫一个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