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算了,和你扯爱情这种东西,你也不会懂的。你们这些有钱的男人啊,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和你们扯爱情?切,还是算了吧。”
我又呷了一口茶,心下一阵黯然“所以说,你看不上我这种傻乎乎的女人,我也看不上你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有什么啊?不就是长得帅点,有钱点,有权点吗?那些女人就不要命地贴着你,你以为这是多了不起的事儿啊?我就宁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喜欢的男人的!”
我盯着他的后背,不禁感到一阵鄙夷“所以说!你以后别动不动就损我!我就是当一辈子老处女,那也要好过你!”
我舔了舔嘴角的点心碴,满心不屑地说道:“年纪轻轻的,就被几百个女人**过!你说你……”
“你说寡人被那些女人们怎么样?!”他突然回过头来慢悠悠地问道。
“啊!”我吓得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陛下,您不是……睡着了吗?”
“你把刚才的话再给寡人说一遍!”他慢慢地坐起来看着我。
“陛下,”我颤着声音说“您不是睡着了吗?”
“前面那一句!”他的声音突然提高,我吓得腿肚子都抽筋了。
“前面?臣妾忘记说过些什么了。”
“你跟寡人装蒜是不是?”他跳下榻一把把我扯过去。
我被彻底吓瘫了,身子软得立也立不住,任由他扯着我的衣领猛抖了一下“你刚才说的什么?有胆子再给寡人说一遍!”
“臣……妾……说说说说说……”我吓得嘴里直发苦,舌头也跟着大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他抓着我的肩膀,呲着一口白牙,眼睛里瞬间射出了野狼一样的光“寡人被她们给怎么了?”
“臣妾说您被……不是……是那些女人被您给……啊,不对……我是说……我……”我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却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完全被恐惧占据,彻底没有了正常的意识,更没有了辩解的能力。
我象一只被野狼突然擒住的黄羊一样呆立着,恐惧彻底占据了整个身心,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神经都在战栗,我忘了说话,忘了求饶,忘了……跑。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们两个人的鼻子尖几乎碰到了一起,我直着眼睛看他,感觉自己被吓得只有进得气,没有出的气了。
他冷冷地盯着我,突然把牙一呲,向着我的肩膀上一口咬了下去。
一股钻心的痛!我想要惨叫却又不敢出声,只得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肩膀上那个地方以前就被野狼咬过,直到现在一刮风下雨就会痛痒不止,那是我身上最怕痛的地方,现在被他一口咬住,只觉得那股痛疼直接钻入颅骨,带着全身的神经一起暴栗。
“陛下……饶命啊……”我听到自己在哭着求饶,声音却又如此陌生,好象完全不属于自己,“陛下……大爷……祖宗啊……别咬了,真的好痛”我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他却浑然不顾,直咬得我肩膀上鲜血直涌,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打湿了我的衣服。
他鼻子里喷着热气,这气息和那天夜里咬着我的野狼一模一样。
痛疼到麻木,我彻底忘了嘶喊,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他终于松开嘴,慢慢地把头抬起来,嘴角还在淌着血,牙齿也被染成了血红色,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变得即狰狞又诡异,活象从地狱里蹿出来的恶鬼一般。
他冷冰冰地抹掉嘴角的血,鼻子里冷哼一声。
我看着他的脸,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别装死!”
他后面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到,生平第一次,我被人给活活吓晕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我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小榻上。身上盖着小被,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好,脑袋还在。
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凝成一块又一块**的褐红色。好在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这一块地方以前被咬伤过,愈合起来要慢得多。
我偷眼向大榻上望去,还好,他已经走了。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还是瘫得连动都动不了。
张蒿走了进来,手里奉着一碗参汤:“夫人,您醒了。”
“嗯。”我想去端参汤,却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地抖。
红樱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把参汤喂到我的嘴里。
“大王他……”我喝下参汤,哆哆嗦嗦地问。
“大王他一大早就走了,他吩咐我们说……”张蒿放下端盘, 又从侍儿手里接过热巾帕递到我手里,看我哆哆嗦嗦地不接,就微笑着拉起我的手替我擦拭起来。
“他说什么?”我的声音又发颤了。
“大王说让我们好生服侍你。”